以往若是法维斯这样惹恼了,然连虫带东西一起砸出去,这次竟然下意识的是自己走,而将法维斯留在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法维斯见要走,立刻拽住雄虫的手,声音如同月色般凉:“雄主,要去哪里?” 林屿背着身说话。 法维斯心发乱,将自己心里最忧虑的事情就这么说了出来 :“…是要去找别的雌虫吗?” 林屿眉头一锁,知道又在乱想什么:“我去外面沙发上睡,冷静冷静。” “您够冷静吗?” “您已经三个小时没跟我说过话了,就连刚才的情.事丝毫走心,那我倒要问问您,把我叫进来是为什么?” 雄虫突然就又说话了。 法维斯讨厌的这种沉默。 “您喜欢我吗?”在一片沉默,法维斯突然抬眉问道。 林屿闻言睫毛微颤,只抿紧了唇:“……” 话投机,林屿欲再与发生争吵,刚抬手摸到门把手,却被军雌从身后直接搂住。 林屿轻轻挣动一瞬,法维斯却反应极大的将怀里的雄虫再次拥紧。 就松松垮垮未来得及扣上的衬衫又被扯开。 法维斯的吻落在雄虫光洁皙的脊背上:“喜欢我吗?” 林屿被身后军雌半压着,从法维斯的视角看过去只露出半边脸,眸光幽深,声音冷清:“松开。” 法维斯顿了顿,却破天荒的没有理,只自顾自的亲了又亲。 亲一口问一句:“…喜欢我吗?” 几息过去,雄虫来就没穿好的衣服又叫褪了大半。 冷色的灯光洒落,林屿身躯线条精致利落,虽清瘦却纤弱,颈部修长,黑色碎发衬的肤色越发冷。 林屿眼底一片漆黑:“…再给你一次机,松开。” 法维斯笑了,眼底却带着落寞,可嘴上又挑衅一般凑了过来:“雄主身上好闻。” 知唇落在了哪处,雄虫身形一颤,似乎终于忍无可忍。 一把推开身后的军雌,一只手高高举起,法维斯闭上了眼等待着即将落下来的巴掌。 雄虫的指尖在半空颤抖,最后却只是在紧紧攥住后无的落下。 雄虫捏着法维斯的下颌,逼迫抬起脸看向自己,军雌很配合。 林屿盯着,像是训斥又像是叙述事实:“根听话。” 哪里都听话。 门在法维斯眼前被关上,雄虫再一次只留给了一个背影。 ——— 这一觉睡的很好。 梦里梦影重重,睡醒时依旧感到难以言喻的疲累。 林屿睁眼时,面前闪过法维斯的金色长发。 然后坐起来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沙发上,这里是的房间。 用想知道是军雌趁着自己熟睡,将自己偷偷抱了上来。 再抬眼,发现对方知什么时候跪在了身前,身上的军服皱皱巴巴,满是颓废意,抬起的脸眼底乌青,眼神没什么焦点,像是一晚上没睡。 阳光照进来,却暖了半分。 在这里跪了一个晚上吧… 林屿觉得按照军雌的心眼恐怕是有可能做到的。 见醒来,军雌像是终于找回来一丝神智。 林屿眯了眯眼,有些适应阳。 刚想问问法维斯在这里跪了多久:“你…” 军雌却似乎像是根没听见自己的声音,抢先开口,一晚上没说过话的嗓子干涩至极:“雄主…您要将我送去雄虫保护协好,惩罚鞭打好,只求您……” 的话腔带着颤抖,哀求的抬眼,捏着雄虫一小段的衣角松手,像是抓着什么绝无仅有的救命稻草:“要跟我离婚…” 能失去林屿。 林屿的绪宕机:“?” 林屿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到诧异,应该是只睡了一晚上而已,到底什么时候有说过要跟离婚这种话了? 解的问:“谁说要和你离婚了?” 法维斯低着头,像是根敢看,语序混乱:“我昨天顾雄主的意愿,我…” 就单凭昨天做的那些违背雄虫意愿的亲密,是怎么敢压着雄虫声声诘问? 有什么资格… 虽然话说的颠三倒四,让人云里雾里的,但林屿是听明了。 昨天横成那样,林屿当要造反,现在一看估计怕的一晚上没合眼。 看着床边灰仆仆的军雌,林屿眼神一转,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嗓音隐约一丝蛊惑诱哄,对着军雌抛出一个难以拒绝的条件:“好,我说离婚,你去远征吗?” 又是这个问题。 大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