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在谢疏慵小姨面前这么黏糊。 不过谢疏慵小姨条件确实很好,出生名门,己也是知名画家,年近四十但保养得很好,起来最多十岁,一举一动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谢万鹤吸了口指的女士香烟,缓缓吐出一圈烟雾:“宝贝儿知道我的规矩,我从不和别人过夜。” 说完,她到了斜对面的池清台和谢疏慵,抬手打了个招呼:“哟,们也刚结束?” 池清台:“…………” 小鲜肉跟着谢万鹤的目光过来,却被谢疏慵的身体挡住了视线。 “我送回去。” 谢疏慵又改了主意,他一点儿也不想让人到,池清台对别人露出这幅样子。 池清台没有拒绝。 他们房一个在船一个在船尾,中隔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哪怕池清台走得再慢,当他抬起时,也到了那个熟悉的房号。 池清台打开房门,却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谢疏慵:“到了。” 池清台:“嗯,我到了。” 谢疏慵等着他进去,池清台也在等着谢疏慵离开。 但谢疏慵一直等在门口,池清台只得进去,又对他说了一晚安。 谢疏慵:“晚安。” 说完,他吻了一下池清台额,后者却一把扣住了他手腕。 谢疏慵抬眸:“有事?” “床脏了,”池清台突然说,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要留下吗?” 谢疏慵呼吸微顿,但能保持理智,他提醒池清台:“船上没有东西。” “嗯?”池清台歪他,“什么东西?” 谢疏慵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己的情绪:“让我留下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清台点:“为床单脏了。” 着对方清亮的双眼,谢疏慵这才意识到己理解错了,池清台只是单纯想和他一起睡而。 也是,刚才己帮他时,池清台经难为情得恨不得钻进被窝里,现在又怎么会向他主动提这要求? “抱歉,我不能留下。”他抽出己的右手。 池清台:“为什么?” 谢疏慵垂眸他,目光又黑又沉:“真想知道?” 池清台点。 沉默两秒,谢疏慵说:“手给我。” 池清台有些茫然地伸出右手,下一刻,谢疏慵拉着他的手往前…… 按了下去。 池清台霎时睁大眼睛:“不是经……” 谢疏慵面容严肃正经:“我说过,我需求比较强烈。” 再强烈也不至于这么强烈吧? 感受着掌心的跳动,池清台整张脸都烧红了。他动了动手掌想要离开,却反而更加刺激掌心的东西。 池清台几乎是绝望地闭上眼:“谢疏慵,放开我。” 谢疏慵松开了他的手,依旧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有耳朵比之前红了一些。 池清台可不敢再留人了,他把谢疏慵推出房,急不可耐地关上了门。 两秒钟后,房门再次打开,池清台脱下风衣递了出来,他脸上的红晕没褪去,皱着眉,一副嫌弃的表情:“这个拿走,己遮一遮。” 谢疏慵把风衣放在臂弯,转身回了卧室,到了现在门口的谢万鹤。 “们可真够墨迹的,”谢万鹤双手环胸,懒洋洋道,“我烟都抽了第二支。” 谢疏慵笑笑:“我们感情深。” 谢万鹤轻嗤一,没有再发表评价。 谢万鹤是谢宗青最小的女儿,从小恣意快活,受尽人的宠爱。在谢疏慵被放逐的那年,就连谢疏慵的父亲都迫于继承压力,不敢反对。当时在欧洲上大学的谢万鹤,听到这件事后却千里迢迢地回国。 二十出的小姑娘穿着一身y2k辣妹装,把这群“以大局为重”的豪门贵族骂得破血流。她指责这些人冠冕堂皇,不过是一个个私利的伪君子。 虽然她的行为并没能更改谢宗青的决定,但对谢疏慵来说却是一难得的精支持。后来谢疏慵在国外求学,也受到了谢万鹤的不少帮助。 他们这些年虽然联系不多,但这个时髦又勇敢的小姨,一直是谢疏慵心中最尊敬的长辈。 谢疏慵又问:“刚才那是新男友?” 谢万鹤兴趣缺缺:“太粘人,刚分手了。” 谢疏慵不评价她的生活,寒暄结束转身进屋。 “倒是,”安静的走廊中,谢万鹤的音悠悠响起,“这次是真栽了?” 沉默两秒,谢疏慵点:“真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