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谢疏慵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依旧会拥抱,也仅仅止步于此,不会有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有时候他明明都察觉到了谢疏慵的反应,后者却一脸淡漠地松开他,佯装无事发生的样子。 池清台终于发现,谢疏慵在生他的气。 至于原因…… 池清台把最近的事仔细回想了一遍,终于确定,是自己那次在甲板上惹怒了他。 他并非想干涉谢疏慵,只是想提醒他,不想他未来难办而已。可能他以为是善意的提醒,在谢疏慵视角看来,是没有界限私自越界? 池清台想道歉,却好几天都不见谢疏慵的人影。谢疏慵只发了个短信说工作忙,再也没有回过华庭京州。 池清台去嘉找人,却发现谢疏慵办公室落了锁,敲门也没有应答。 他正想打电,隔壁办公室的门开了。 “池先生?”李一水好奇地探出半个脑袋,“过来找老谢吗?” 池清台点头,又说:“他一直不在办公室,是在做手术吗?” 李一水表顿时古怪起来,他别过头骂了句畜生,这笑着回答:“老谢最近都在谢氏帮忙,嘉这边暂时停职了。” “停职了?”池清台愕然,他完全没有有听谢疏慵提过。 “可能太忙了,”李一水帮他解释,“他这人是这样,有时候专注力强得惊人,虽然工作效率,忙起来不管不顾的,可能一时没来得及告诉。” 说完,李一水还讲了个谢疏慵学医时的糗事逗他,池清台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急匆匆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了医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疏慵回了谢氏,也是说他决定要继承家业? 可谢宗青那边逼得这么紧,如果谢疏慵回去……也是说,他接受了传宗接代的要求? 池清台脑袋“嗡”的一声响,身感到阵阵眩晕。他最近没吃早饭,低血糖犯了。 “先生,您没事吧?”路过护士关切地问。 “谢谢,没事。”池清台剥了个糖放进嘴里,打电联系谢边寒,预约了谢疏慵的见面。 那边似乎有些意外,愣了一下,随即发了个地址过来。 池清台咬着橘子味儿的糖,又问:“时间呢。” 谢边寒:“您直接过来行,谢总随时可以见您。” 池清台握紧手机,打了辆出租车过去。他现在状态不太好,暂时不敢开车。 谢氏百年家业,旗下包含众多集团产品,大头是灵源科技为代表的生物医药,此外还涵盖了大健康、物流运输、金融信托等行业。 池清台抵达灵源科技时,谢边寒已经等在门口,周围带了一堆秘书。 见他下车,谢边寒递给他一个工作证,介绍道:“这是您的专属工作证,以后可以直接刷卡进来。” 池清台垂眸看了眼,没接:“我不是谢疏慵的员工。” “当然,这是家属证。”谢边寒把证件递给他,上面贴着一张他在杉盛官网的证件照,title是“池清台谢疏慵丈夫”。 池清台看了两秒,接过证件揣进口袋,神似笑非笑:“谢疏慵的脸可真大啊,这种title能让我畅通无阻。” 谢边寒隐隐察觉到他里的火气,不敢吭声,只是默默按下电梯带人上楼。 谢疏慵新官上任,似乎把公司的人训得相当服帖,池清台一路上来,穿过大片办公楼层,竟然没有听到一个说他坏的人。 没过多久,池清台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前。 谢边寒敲了三下门,然后推门进去:“谢总,您丈夫到了。” 谢疏慵坐在一大面落地窗前,抬手制止属下的汇报,又谢边寒说:“下个会议先取消。” 谢边寒:“好的。” “不麻烦,”池清台淡淡道,“我只说一句,耽误不了谢总多时间。” 谢边寒看了眼谢疏慵,后者朝他摆了摆手,谢边寒知道这是照办的意思,于是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霎时安静了下来,谢疏慵停下手里的工作,池清台伸出右手:“过来。” 他以为池清台要拥抱。 后者却站在办公桌前,神冷淡:“我说完。” 谢疏慵动作一滞,两秒后把手放了回来:“那说。” “那天在船上我不该说那些,”池清台往前一步,语气冷静地说,“我本意是不想让把说死以后落人口舌,说到底,想谁结婚离婚,都是自己的事,我没有立场提醒。抱歉,那次是我越界,以后不会了。” 听完这番解释,谢疏慵并未开心,反而目光越来越沉:“想我说这个?” “还有这个,”池清台从口袋里掏出工牌,“我不着,以后我不会再过来了。” 说完,他把工牌放在办公桌上,转身往外。 谢疏慵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一句挽留的。池清台心头一堵,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然而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