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看了一眼。 丝绸睡袍下面空空荡荡,风吹过其间,带来一阵空调的凉意。 池清台:“…………” 招待晚宴时,池清台彻底不和谢疏慵说话了,连位置没坐在一起。 界本就在传他们二人关系不和,此次公开露更是面形如陌路,越发坐实了这种猜想。 谢疏慵身份摆在那里,再加貌众,就算已婚,也不心思活络的人前搭讪。 虽然谢疏慵每个拒绝了,但不知怎么的,池清台依旧烦躁的很,人他敬酒基本来者不拒,没过多久就喝得头晕眼花的。 “池总,好久不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走来,池清台反应了一会儿,这记起这是之前和他相亲的沈栏。 池清台点点头,冲他打了声招呼。 沈栏和他碰了下杯,低声道:“冒昧问一下,你和谢疏慵的离婚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当初和池清台相亲没成,是沈栏心中的一大憾事。当时他还不觉得么,这几个月回过味来,觉得还是池清台好。 他单身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找机会定下来了。是再次把目光投了池清台,他也谈过许多任男朋友,并不介意池清台二婚。 当初池清台跟他提的是合约一年,彼此互不干涉,到期自动离婚。现在和谢疏慵肯定也是这样,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要离婚了。 沈栏的声音太小了,再加宴会厅太闹了,池清台没听清楚,追问道:“你说么?” “说,”沈栏凑到他耳边,微微提高了音量,“你和谢疏慵是不是快离婚了?” 离婚? 池清台还没来得及回答,头顶落下一道凉凉的声音。 “不劳沈总费心,”谢疏慵一脸阴沉地站在背后,“和清台不会离婚。” “谢总?”沈栏些尴尬地直起身体,“就问问。” 同为男人,谢疏慵哪里看不他的心思?只是懒得戳破而已。 “走了。”他扶起池清台,当着晚宴一众嘉宾的面,亲自搀扶醉酒的池清台离开了宴会厅。 宴会厅内众人面面相觑,这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感情的样子啊? 谢疏慵被搭讪池清台喝闷酒,池清台被搭讪谢疏慵直接抢人离开,这哪里是没感情,吵架闹别扭的小夫妻差不多。 酒店客房,谢疏慵扶着醉倒的池清台进入房间,询问问一旁的周秘:“他今晚怎么喝了这么多?” 谢疏慵语气温和,态度甚至还很礼貌,周秘却听了一股兴师问罪的意思。 “也不太清楚,”周秘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老板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不人他敬酒,平日里他会让帮忙挡,但不知道为么,今晚他一个人全喝了。” 怀里的池清台皱了皱眉,似乎是嫌他们吵。 谢疏慵撸了撸他脑袋以示安抚,又问:“他明天午日程吗?” 周秘摇头:“没,论坛在下午2点。” “知道了。”谢疏慵说完后关门,把池清台放在了床。 池清台皱着眉翻了个身,嘴里吐一句含糊的嘀咕。 “胃不好还喝这么多,现在知道难受了吧?”谢疏慵捏了捏他脸颊,又打电话让酒店送碗解酒汤来。 周秘说池清台心情不好,但依他对池清台的理解,不至为了下午这点情趣就生这么大的气。那是因为么呢? 客房服务送来解酒汤,谢疏慵叫醒池清台,一口口喂他喝下。 喂完后,谢疏慵大掌按在池清台小腹,一边揉一边问:“胃还疼吗?” 池清台依旧不太习惯这种触碰,但确实被谢疏慵揉得很舒服,胃部热热涨涨的,脑袋也没之前那么晕了。 “不……”他疼字到了嘴边,又改口道,“不太疼了。” 谢疏慵:“那再揉一会儿。” 池清台“嗯”了一声,些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周秘说你今晚不高兴?”谢疏慵突然问他。 池清台在心里把周秘臭骂了一顿,嘴却说:“没。” 谢疏慵:“那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池清台抬眸,反问道:“你不也喝了?” 谢疏慵怔了一下,表情由惊讶变为欣喜,突然笑了起来。 池清台些恼怒:“你笑么?” 谢疏慵:“抱歉,就是太高兴了。” 池清台还是没能明白:“你高兴么……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巴被人一把堵住,谢疏慵亲了他好一会儿松开,一本正经地评价:“甜的。” 池清台翻了个大大白眼:“要甜的自己去喝醒酒汤。” 谢疏慵又补充道:“还一点儿酸。” 池清台:? “如果让你误会了道歉,”谢疏慵换了副表情,语气严肃起来,“今晚来搭讪的全拒绝了。” 池清台别过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