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臭婆娘!” 那女oa哪里经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哇哇大哭。被中年男子死命地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抽泣声。 那个姓阮名淘的,此时简直吓傻了。明明是一个alpha,却蹲坐在地上打着哭嗝。 傅瑜垂下幽暗的眸子,居高临下冷视着丑态百出的三人,声音低沉地问了句:“闹够了么?” 中年男子慌忙点头:“对不起傅总,家教不严,家教不严。扫了您的兴致,对不起对不起。” 傅瑜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俯身看着他:“你问阮洛要过几次钱?” 中年男子一瞬间像是被空气掐住了脖子,他的身子在傅瑜压下来的影子里发着颤,像是忽然间恍然大悟了什么一般,恐慌得舌头都打了卷:“要,要过几次……不过他也没给。” 傅瑜沉声凶狠地重复:“几次!” 中年男人的□□里传出一股骚味:“四、四五次……要是要过,但真的没有拿过他的钱,一分都没有拿过……傅总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可以查……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傅瑜冷笑了一声,直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了阮淘面前。 阮淘也很争气,直接尿了一地。 傅瑜在他面前站定,黑色的影子把阮淘整个人都压住了。 阮淘哭着摇头:“我没有问他要过钱!” 傅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没有?” 阮淘哭得抽抽:“我没有。” 傅瑜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冷着声音:“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挺会说谎。” 中年男人慌了,松开手里被他捂的快要背过气的老婆,起身爬到阮淘面前,左右开弓,连给阮淘两三个大逼兜:“杂种,说实话!” 阮淘哭得稀里哗啦,一颗门牙顺着口水掉到了地上,他哭得更撕心裂肺了:“要过……没,他也没给啊。” 他的眼泪沾在傅瑜的手指上,傅瑜皱了皱眉。 他松开手,起身拉了一张酒精湿巾,在手指上狂搓。 一边搓,一边冷声问阮淘:“阮洛有张银行卡。在你手上?” 阮淘哭的快吐了:“在在在……在我手上,我还给他。”他浑身打着哆嗦,抽了好几遍,才从裤袋抽出一个小钱包,又帕金森似地抖着手,抽出一张卡捧给傅瑜。 傅瑜两指捏过卡,用酒精湿巾在上边细细地擦拭:“卡里还有钱么。” “没,没有了……” “花过阮洛多少钱?” “五,五千多,阮洛在嫁给您之前……呜呜,没什么钱,卡里只有五千多。我,我会打回卡上,都还给他的。” 傅瑜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认真而低沉:“连本带利。” “嗯嗯嗯,连本带利,呜呜……” “你们三个,敲诈勒索阮洛三年,手里还有其他黑料无数。我都有证据。足以使你们牢底坐穿。这里给你们一条减刑之路——你们和阮洛相处得久,总也知道阮洛一些兴趣爱好,或是愿望吧。把你们所知道的,用文档一条一条列好打印出来。交给我的特助。我,酌情考虑,是否对你们放放水。” “有有有,这些我们能做到!”中年男子当先表态。 傅瑜大长腿迈步到落地窗前,播了个电话:“派人打扫,嗯,顺便除个味儿。客人不太礼貌,随地大小便。” 哭泣的三人组:“……” * 傅瑜回家之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还提前一个小时,又给自己连杠了五支闷棍儿那么大的特级抑制剂。 当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阮洛正坐在饭桌前等他。 桌上十几个菜已经不冒烟了,看上去等了挺久。 远远看见他的时候,阮洛特别乖巧地站起身,小声喊了一声:“傅先生。” 傅瑜喉头一滚,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是一个要求极高的人,因为要求高,所以宁缺毋滥。 因为宁缺毋滥,所以人都三十岁了,还没谈过半个对象。 连oa的小手都没有牵过。 然而此时此刻,这个没牵过oa小手的顶级Alpha,竟然直跨一整个马里亚纳海沟,一步到位,拥有了一个肯用迷人的、眼巴巴的眼神等着他回来吃饭的、模样简直照着他的审美定制的oa老婆。 傅瑜眸色软了软:“等很久了吧?饭菜都凉了,等我先让阿姨们热一下。” “好。”阮洛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几天没见,阮洛又苍白了又瘦了,还是因为这些天他特意交代家丁们只能开暗灯的原因,昏黄的光线打在阮洛身上,使他每一处线条都柔软脆弱。 整个人显得娇娇弱弱。 像是轻轻一碾就会碎完了。 傅瑜不动声色地端详着阮洛。阮洛表面上礼貌极了,但眼神却仍像容易受惊的鹿子,一旦和他对视,就会无意识地闪躲。 还是很怕他。 傅瑜心里轻叹了一下,他长腿迈上餐厅台阶就要入座,可是到了台阶边缘,却看着长方形的饭桌踟蹰了。 他这个向来快刀狠准,杀伐果断的商界战将,竟然在一个小oa手里,尝透了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