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特别明显。 可是他并没有亲下来,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齐屿对他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就算再喜欢也会克制自己,对他温柔,以礼相待。 他们的距离拉得很近,呼吸交错在一起。 陆在霖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齐屿像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陆在霖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用手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道:“为什么不亲我?” 齐屿搂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在霖轻轻拍着他的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跟你说,要你等我的吗?” 齐屿忽然将他提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陆在霖怔怔地看着他,就在他发愣的瞬间,齐屿吻上了他的唇。 齐屿的吻很热,他浑身滚烫,散发的信息素并不柔和,易感期的他情绪有些敏感,陆在霖只是微微推拒,他就觉得是在拒绝他的亲近。 齐屿委屈地在他耳边呢喃,“别推开我。” 陆在霖感觉到他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齐屿的信息素一点一点牵引着他的信息素,车厢很小,四面八方的冷杉向他涌来,陆在霖无处可躲,只能任由缠绵,与他的信息素融合。 好热。 他的发情期被Alpha的易感期提前诱发了。 齐屿舔邸着他的唇瓣,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探了进去。双手圈在他的腰上,徘徊的掌心勾起了两人的情热。 他难以抑制地想要凑近齐屿,像是抱住他的解药,齐屿将他固定在怀里,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期盼和迫不及待,还有几分不确定:“我可以标记你吗?” 陆在霖被高温烧得脑袋一片空白,他迷迷糊糊地亲了一下齐屿的侧脸,说:“当然可以,你是我的Alpha,也是我的男朋友。” 陆在霖的话让齐屿顿了一下,原本游离在他颈侧的吻,舔过他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 他的耳垂,轻轻抚摸着他的腺体,齐屿温柔的嗓音响起:“已经好了吗?” “▵” 齐屿抱着他换了个位置,长长的手臂箍着他的腰,陆在霖后颈的腺体那块软肉已经变成了染上了粉色,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甜香,齐屿深深地在他的腺体位置嗅了一口,贪恋地轻轻吻着。 在犬牙咬破腺体的同时,陆在霖也接纳了齐屿的存在。 “唔。” 陆在霖语不成调地呜咽着,声音里掺杂着撒娇的哭腔。 他的双眼氤氲着水汽,Alpha的存在让他本能觉得不安,他慌乱地想要逃离,却让齐屿更加用力抱紧了他。 易感期的齐屿比他还要躁动不安,一点点的小情绪就会被放大数倍。 “别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Oa的害怕会激起Alpha的保护欲,Oa一旦表示出要逃离的信息,会让Alpha陷入疯狂的神色,他们会将Oa牢牢锁在自己的怀抱里。 短短一会,车厢里弥漫着铃兰花和冷杉的香甜,铃兰花的甜味将冷杉的苦味融合,散发出一种清甜的味道。 在很久之后,陆在霖只能瘫软在齐屿的怀里,任由Alpha为他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他离开了车库。 电梯不断地上乘,陆在霖勾着齐屿的脖子,白皙的手臂上可以看到好几个暧昧的痕迹。 直到被放在床上的时候,陆在霖还有些不清醒。 发情期还没结束,齐屿俯身亲吻着他的薄唇,仅仅一个轻轻的吻,理智一点点崩塌,欲壑难填。 房间里充斥着冷杉和铃兰花的甜香,齐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席卷而来,让陆在霖忍不住轻轻颤抖。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也分不清是第几次醒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洒落在他的被子上,午后的阳光有些炙热,陆在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遮挡着那刺眼的阳光。 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些刺痛,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陆在霖捂着嘴,那些闷哼声全数呑进嘴里。 他小心地往后一点一点退开,快要成功的时候,齐屿将他搂回了怀里。 “嗯……”陆在霖惊呼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身后的腺体有些刺痛,这几天的点点滴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 房间里的甜香久久没有散开,他身上浸满了齐屿信息素的味道。 他在齐屿身上闻到的冷杉味道,甜中带着苦涩。 下一秒,齐屿覆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脖子,说:“别躲我,我快受不了了。” 易感期的齐屿没有往日那般温柔,异常凶狠,陆在霖的嘴唇有些红肿,他黏黏糊糊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向他的Alpha撒娇求饶。 “我才没有。” 齐屿认真专注地看着他情动的脸,说:“没有什么?” 陆在霖想到他又这样,躺在齐屿的怀里撒娇,还向他各种求饶,被逼着说各种动人的情话,觉得有些丢脸。 齐屿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遍遍在他情动的时候,让他作出无数个承诺。 发情期的每一天,他都在齐屿的怀里短暂地清醒,又迷糊地睡过去。 他甚至不知道齐屿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