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蠢的话绝对不可能是组织的人。
倒是这位朱蒂老师……
劫匪本要发火,朱蒂却满脸关怀地抱住劫匪的手.枪巴拉巴拉了一串英文,劫匪很显然听不懂,只能无能狂怒地让朱蒂坐了回去。
松本千穗理看得清清楚楚,朱蒂抓着劫匪□□的时候,把枪的保险给扣上了。
……依松本千穗理看,这位不仅不害怕,还能稳稳地把劫匪的枪扣上保险的朱蒂老师倒是比较有嫌疑。
江户川柯南趁劫匪正背对着他们,偷偷地拿起了自己的耳环型移动电话想要报警,劫匪却恰好在这时转过了身。
“你在干什么?你这个臭小子!”
劫匪单手抓起江户川柯南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松本千穗理皱眉,站了出来,在柯南身边蹲下,手臂护住柯南:“只是个孩子而已,没必要这样吧?”
旁边的新出医生,目光悄悄地落到了松本千穗理身上。
劫匪抢过了那个耳环型移动电话,恶狠狠地威胁道:“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没事吧?”松本千穗理把江户川柯南扶了起来,轻声问道。
江户川柯南在松本千穗理扶他的过程中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没事。只是……我的动作明明背对着他们,他们却能这么及时地发现……我怀疑,后排还有他们的同伙。”
听到这话,松本千穗理不着痕迹地回头看了一眼。
后排从右到左是那个毛线帽男、一个带着助听器的大爷和刚刚那个被开枪威胁的阿姨。
此时,劫匪把他们带上车的两个黄色滑雪工具包直着摆在了过道上。
江户川柯南拍了拍松本千穗理。她会意,在柯南趴下去近距离观察那两个包时,偷偷地用余光打量着最后排的那三个人。
那个带着助听器的男人没有动作;毛线帽男一直在咳嗽;那个阿姨的口香糖吹出了一个巨大的泡泡,粘在了她的脸上,被她用手扒拉了下来。
如果是那个毛线帽男以咳嗽声传递消息的话,阿笠博士也因为感冒而在一直咳嗽,会严重影响他们的消息传递吧?
另外一个男人,如果那个助听器是沟通设备的话……也不对,两个劫匪耳朵上都没有带任何设备。
站在车头,背对着他们的劫匪再次及时地转过身,发现了柯南的动作。
他冲过来抬起了□□,指着柯南的脑袋:“小鬼!既然你这么不安分,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同时,松本千穗理也锁定了他们的同伙。
——是那个阿姨。她以口香糖为幌子,实际上在通过不断地拉扯口香糖,给前面的劫匪打手势。
……用手摸过还塞回嘴里继续嚼,还怪恶心的。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柯南,就在大家都在为柯南而紧张的时候,新出医生站了出来。
“只是小孩子好奇而已!你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新出医生站在柯南的身前挡住了劫匪的枪口,“车上有乘客受伤的话,也会影响到你们的计划吧?”
那个劫匪眉头一皱正要开枪,被他的另一个同伴拦住了:“胡乱开枪的话,小心打到那个……”
最后两个劫匪放过了柯南,只让他和新出医生回到原位坐好。
柯南坐回了松本千穗理前面,两个人都没有动,但他们俩以气声同时说出了自己的情报。
松本千穗理:“后排的阿姨。”
江户川柯南:“包里是炸弹。”
此时,前面的劫匪接到了已经被释放的同伙,矢岛邦男打来的电话。
车子驶入了黑暗的隧道。劫匪指着最后排的毛线帽男和新出医生,让他们俩去到前面,穿上了两个劫匪刚刚脱下来的滑雪服。
劫匪对司机说:“我们会带走一个人质,好让你乖乖听从我们的指示。”
果不其然,被他们叫走的是最后排的那个阿姨。
——他们要引爆炸弹,把车上的所有人炸死,让毛线帽男和新出医生被警方当成劫匪,再自己装成无辜的人质,偷偷下车。
江户川柯南从松本千穗理那要走了一支口红,在昏暗的隧道里偷偷地用口红在过道上的滑雪工具包上写下了镜像的“STOP”。
公交车刚驶出隧道,阿笠博士就和柯南一起举起了长长的工具包。前方的司机在车内后视镜里看到了鲜红的“STOP”,迅速地踩下了刹车。
江户川柯南和另外三名少年侦探团成员飞扑过去抱住了炸弹,同时,车里的所有人都因为惯性而人仰马翻。
“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同伙!新出医生,快抓住她!”柯南对着摔在劫匪身边的新出医生喊道。
新出医生迅速反应过来,制住了那位阿姨。
柯南对其中一个劫匪射出了麻醉针,那人无力地倒下。另一名劫匪正要开枪,被朱蒂狠狠地一脚踹到了地上。
还没等车上的人松一口气,被新出医生抓住的阿姨突然尖叫起来:“我的手表,我的手表被撞坏了,快让我下车!”
“我的手表是炸弹启动器,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