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家,上回还说教她打算盘看账本。回家影都看不见,她想他估计这么忙应该是为了唐老爷的那封信。
不过累倒病成这样她还是吓一跳,前天晚上子时回来,喝得大醉吐得要死要活,好在家里有丫鬟收拾。
白燕轻在,柳风玉是不可能跟她分房睡的,吐清醒过后大晚上又是沐浴洗掉浑身上下的酒气,又是忙活了一个时辰才钻到被子里。白燕轻迷迷糊糊抱着他,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他就开始咳嗽,白燕轻感觉不对应,被窝里怎么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忙招呼丫鬟点灯一看,柳风玉已经咳得被子上手心里都是血。
他也不说就一直在那里轻咳,把她吓得半死。
然后昨天一天他人都烧傻了,叽里咕噜的躺在在那里背账目。白燕轻觉得捂在胸口上的汤婆子可能不如在他胸口上放一块金子有用。
大夫说让他好好休息,白燕轻就出去卖画去了,给他留个安静的环境。但是柳风玉一睁眼听到自家娘子出去了。又惊又气吐了胸中的一口瘀血,感觉魂都没了大半。心中一股苍凉,自叹也许白燕轻不会跟他共患难。
不是她吃不了共患难的苦,只是他不配。
白燕轻看似柔弱却很刚强,柳风玉看似刚强其实却很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