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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2 / 3)

在一块的土,羽绒服烂了几块,眼睛红着,一直给他鞠躬,说谢谢。

说谢谢他救了他最最喜欢的人。

林一没把这件事放心上,直到一年前他被推荐夏之栩这个客户,后又认识夏之舟,也算是朋友一场。

现在这个弟弟,朋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眼睛血红,看到他不再是感谢,而是像狼捍卫领地那般凶狠与锋利,“你果然知道,林一,你不和她在一起,她什么事都没有!”

“她不喜欢你,她只是感激你才和你在一起。”

“你不过给了她一些血,要想用这个来求感激求她的感恩和你在一起,这不会长久的。”

“不是那样的,我和她...”林一有些缄默,他要怎样去告诉一个已经把罪名钉死在自己身上的人。

“总之,我和她之间有纯粹的爱,和当年的事情没有关系。”

这样四两拨千斤的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夏之舟又欲动手,林一接了他的拳头把人不轻不重甩在墙壁上,年长者的绝对压制露出来,警告道,“别再发疯。”

他接了这一拳,拉扯着腹部,本就是强撑,夏之舟同样精疲力尽,两个人各站一边,

雨后是晴天,医院后花园的洒水系统喷洒出第一抹彩虹时,手术室的灯也暗了下来。

有惊无险。

赶来的祝嘉在听到这四个字时放下一颗心。

医生叫住三位家属,“病人有心衰的迹象,还请你们多注意。”

祝玉被推进观察室,医生和祝嘉说明情况,呼吸机还没有撤,祝玉第二次躺在玻璃房子内。

夏之舟就站在外面,静静看着,哪怕迟来的愧疚让他眼眶发红,他也固执如斯。

他还不想放弃。

林一站在他身边,他觉着自己糟糕透了,怎么会连女朋友之前有发烧的迹象都没有感知到,他万般心痛,想走进去,却又被夏之舟拦住了脚步。

“她还没有醒。”夏之舟有些偏执的怒意,她并非对他全无感情的,他不愿意放手。

林一对上他的目光灼灼,漠然又坦荡,“夏之舟,你和我的友谊,其实建立在她之上,我输血救了她,你哥哥为了感谢我给予我事务所诸多帮助,我们也成为朋友。”

“但现在起,我们不是朋友了,律所那些事,你和她以前那些事,全部都算了,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我想她也是。”

......

祝玉的梦里,有一个单薄又宽阔的少年背影,他离她不远,但她怎么都碰不到他。

还有道声音,很好听,轻飘飘的,但又很珍重,很温柔,他说,“我会救你,快醒过来吧。”

他让她醒来,她就醒来了。

睁开眼睛,最先听到滴滴声,雪白的天花板让她有一时恍惚,门口似有声音,她投去目光,看到林一关了门。

他转过身来,看到她醒了,又惊又喜,急忙走过去。

祝玉的手伸向林一,被林一握住,她还在往前,轻轻去触摸他嘴角脸颊的伤。

“疼不疼?”

“我没事。”林一摇头,“你呢,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用担心,就是发烧吧。”

祝玉以为自己是发烧,林一和祝嘉都在,祝嘉又开始哭,林一眼眶也是红的,她故作轻松地安慰他们,“我没事,发烧不会死人的。我小时候长智齿,发烧烧了一个礼拜,那一个星期我都没吃东西,就靠喝点水活下来的。”

她的语气有好嘚瑟的成分,但脸色苍白,嘴唇也是白的,祝嘉在一旁有些愣,问,“什么时候?”

“好小好小的时候,我住在别人家,快烧死了,然后外公来市里送货,来看我,就把我带回家了。是不是很幸运?”

“姐,明明是因为你过敏严重引起心衰外公外婆才把你带回家的。”祝嘉看她的眼神全是担心,她觉得她姐没治好,还在说胡话。

“那可能记错了。”祝玉脸上有了一点红色,偏过头仍倔强,“反正我好着呢,发烧烧不死我。”

转眼,夏之舟进来,祝玉看着他,忽然像触发什么机关一样,仪器突然报警,强烈的铭叫声响起,祝玉脸色灰白,深深呼吸。

医生护士涌入,祝玉再次被推进ICU,这次要家属签病危通知书,祝嘉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来,我是她妹妹...”

“你满十八了吗?”

“啊?”祝嘉不知道还有这个要求,但想也知道说满十八岁是好的,“满了,满了,我签。”

“未满十八岁不能签,”医生一眼看破,要她给家长打电话,旁边的林一拿过来,利落地签了字,实则手都是抖的,“我来,我是她丈夫。”

医生有怀疑,病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和眼前这个谎报年龄的小姑娘甚至像同龄人,可眼前的男人气质成熟,坚定不容怀疑,“我是他丈夫,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夏之舟就站在他们身后,远远看着,愣愣看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只是看了祝玉一眼,不曾想她对他有这么大的反抗。

到这个时候,到祝玉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才去想,他是应该放弃的。

两次,害她的人都是他,救她的人都是林一。

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迟温和沈行雨也赶到了,目睹这一切,迟温对他说,“你过来一下。”

楼梯间,迟温说,“你知道我从哪一刻开始觉得我没有错吗?”

夏之舟疑惑地看他一眼。

“小雨即将要出院的那个夜晚,你和我,和她一起在病房里说话,说到婚礼上你帮祝玉去抢捧花,咱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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