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
他是想,太后又如何?皇上不想让你们管他后宫的事,你们老实待着看着才是上策,否则只能落得灰头土脸。
傅太后指着说话的人:“将这奴才拿下!”
回应她的是当值的禁军全部上前一步,手按腰间刀剑。
傅太后瞠目。
李太后终于出声了:“罢了,我们先回宫去,等皇上给个说法。与他们置气,倒显得我们小题大做。”
傅太后瞧着一个个禁军不善的神色,心知不是随行的宫人能对付的,只得恨声道:“回宫!”脸色已是铁青。
李太后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萧珩闻讯后,赏了当值的禁军,别的不予置评,忙完手边的事,传唤杨太医,随自己回了乾清宫。
杨太医给云裳把脉,愈发地诚惶诚恐,跪地道:“淑妃娘娘连日来心火旺盛、赶路辛苦,需得好生调理一段时日。”
“你斟酌着开方子。”萧珩说。
“是。微臣开两个方子,一个以药膳调理,一个以汤药滋补,不知皇上、娘娘是否应允。”
萧珩望向云裳。
云裳道:“随你就是。”
杨太医谢恩,退到外面开方子,过了些时候,由怡画送到云裳手中。
云裳通药理,凝神看过,转头望着萧珩,“我没看错的话,杨太医开的方子,是本着我尽快有喜的前提。”
“有何不妥?”
云裳敛目思忖片刻,正色问:“假如我真有了喜脉,生下孩子,你会允许我抚养么?”
萧珩不说话。
“是不是要将我生的孩子养于别人之手?”
萧珩反问:“你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把孩子交给你?”
“我这样的人?”云裳似笑非笑,“我是怎样的人?”
“那些是以后的事,你不用多思多虑。”
云裳的语声冷漠之至:“我是不用多思多虑,我只需祈祷自己尽快暴毙,或是难产而亡。”
“……”
“萧珩,别仗着我喜欢过你,就没限度地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