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样,陈夫子可是江国太傅,那天穿的也一看就是位有身份的长者,她自然要讨好着点,哪像这个向夫子,看起来只是个老秀才,穿的衣裳也很旧。”
……居然还是看人下菜,她还以为女主自己支愣起来了,结果还是那么没脑子。
再说了,余容儿她也不想想,三国合办的书院,学生门槛都那么高,夫子的门槛怎么可能低,居然只凭借衣服就开始区别对待。
真是,又坏又笨啊。
“不过她还真是不聪明,向夫子可是江国前宰相,只不过十多年前就辞官回乡了而已,今儿个不知道卖谁面子过来帮居夫子代课。”
书骅看着他不由暗叹,这个程咨倒真是个信息通,一个璟国人,不仅知道宏国上层阶级的事情,还能一眼认出江国人都认不出的,已经辞官十几年的前宰相。
“你倒是见多识广。”书骅意味不明地说道。
程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哎呀讨厌啦,只是我母亲年轻的时候一直以向宰相为做官楷模,所以经常在家里提,我家还存了当年很出名的向宰相辅佐图。”
书骅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
让她意外的是,这个向夫子面对余容儿的事情气成这样了,居然还坚持到把课给讲完了再甩袖离开的,没有因为一个学生而迁怒所有学生,这种教学态度倒是让人敬佩。
哎,其实她还期待这个夫子直接摔门而去,这样她就能提前下课放学了。
离开学堂前,书骅看见余容儿正朝她们那个方向走过来,准确来说,是居皜然的方向。
程咨在看见余容儿的一瞬间,理东西的速度像开了0.1倍速,一看就知道想留下来偷听她要对居皜然说什么。
书骅自然是没这个兴趣,而且,余容儿走向居皜然的时候,脸上就差写上“我刚刚帮你哥说话是不是很牛,你快来夸我”这几个大字了。
哎,笨点也好,太聪明了的话,自己哪天被他们算计了都看不出来。
书骅撇了撇嘴,转身离开。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余容儿的座位上没有人,程咨先是绘声绘色转述了一下昨天放学前她和居皜然的对话,大概意思和书骅猜的没差别。至于今天为什么没来嘛……
据说是因为昨天扰乱课堂之下,顶撞师长,被罚去做劳动了。
书骅听了这个后续之后,差点没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