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暧昧。浅银色头发的主人被他拥在怀里,仿佛受寒的小生灵似的,弓着脊背不住颤抖。他亲吻她的嘴唇,细细地,吮吸藏在里面的温软舌头,待那疼痛渐渐散去,方才抽离开来:“哭了?”
“没有。”
“为什么?”
“说了没有……!”
她的喉间仿佛藏着说不尽的秘密,柔软的,隐忍的,恳求的。大吾想要听见,所以他一遍一遍地讨要,讨要不到,便附到她的耳边说着切切的话。那对小贝壳似的耳朵如它们的主人一般敏感、多疑,唯独受不住他的调情话,红晕从耳尖堆积起来,一直蔓延到了温热的肌肤上,如云如霞。
“我在这里。”他对她说,“俐俐,我在这里。”
如同藤蔓缠绕着枝干,她攀着他,喘息、颤动,粉白/粉白的花朵哗哗落了一地。窗外是寒凉的天,可他的眼前是春日、繁花与树影,他的姑娘依偎在他的肩头,呼吸缠着他的脖颈,鲜明、温暖且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