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胆的在典狱司后门交易这种腌臜之物了。
言益在京中有自己的府邸,为了办事方便和出于安全的考虑,他大多时候都住在典狱司后院内。整个典狱司就他一个主人,没人敢大晚上跑后院来扰他清净。
从外面处理完公务,他屏退了属下独自回房休息。一进屋,他便闻道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停了一会继续往里走,手中多了几根淬毒的银针。
床幔被全部放下来,透过昏暗的灯光,言益隐约能看见里面躺了一个人。
“媚香?胆子真大!送人都敢送到到典狱司来。”
他心中暗想,待会就让人查查是谁玩忽职守,敢将人放了进来。
伸手挑开帷幔的一角,一双玉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了进去。那女子格外的大胆,翻身就将言益按在了身下骑在他腰上。
“姜洄?你干什么?”看清来人,言益收回了悬在她脑后的银针。
姜洄压根就没意识到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挑起言益的下巴,另一只手学着潇湘教的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
“怎么,不是你要我学怎么做一个女人的吗?你不想亲自检验检验我的学习成果吗?”
“下去!”言益沉声呵斥道。
姜洄没动,仍旧照着潇湘她们所教的,朝着他的眼睛吹了一口气,用尽手段勾引言益。
气息吹过睫毛,言益觉得有点痒,撇过了头去,心中憋着一口气,沉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勾引你嘛。他们说你是这京城内最冷血无情,不近女色的男人,我想要是能拿下了你,这天底下还有什么男人是我拿不下的?”
“所以你就点着这媚香上了我的床?。”言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床外的香说道。
“阿布多没跟你说过吗?我不|举,这药对我没用,你就算脱光了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姜洄:……
姜洄瞠目结舌,这谁能想到啊!
堂堂典狱司主人居然不举?这种事情,谁敢往外说啊,就算是阿布多,他也是要命的。
称着姜洄愣神的功夫,言益双手发力将人推倒,两人彻底交换了位置。
言益居高临下。双手悬在姜洄的脖子上微微用力,“阿蠢,说你蠢,你还真的蠢,要是换了其他男人,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下场吗?你就这么自轻自贱?”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让我同你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牺牲掉。”
言益低头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自己把她逼的太紧了,以至于她连什么礼义廉耻都能抛之脑后?
姜洄就这么盯着他,似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心疼,意识到这点,她轻微晃了晃脑袋,发什么神经,这种人连心都没有,会心疼谁?
言益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我从没有选择,但你要记住,你始终有我这一条后路可选。”
“走吧,今晚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首战以失败落幕,姜洄灰头土脸的出了言益的房间。
“姜安。”
姜安推门进来,看出言益心情不好,但是他的脸色又出奇的红润,姜安拿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等待言益发话。
言益随手将姜洄点的香灭掉,姜安随着他的动作看去,用力闻了闻当即脸色大变,他捂着鼻子直接跪了下来:“主子饶命,妹妹,不,阿蠢她不是有意谋害您的。”
“她肯定是受人蒙骗!”
姜安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知道一个劲的帮姜洄解释,他怎么都没想到阿蠢居然敢在主子的房里面下毒,还是这种药力强劲的媚药。
所以他们刚才在里面干了什么?
主子没吃亏吧?不是,阿蠢没事吧?她一个姑娘家,玩这种东西干什么?
言益没搭理他,只是起身在书架上找了几本书递给姜安。
“你明日交给她,每天熟读誊抄,我抽空检查。还有让大夫给她开几副清心寡欲的药,多喝几副。”
“是。”姜安抱着书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又听到言益说道:“给我也来几副。”
姜安:……
关上门,姜安好奇的翻开那几本书,《女戒》、《内训》、《女范捷录》、《道德经》、《清心咒》……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