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安衡月懒得搭理他,将手中的一份信札交给了姜洄:“正好你们来了,将这个交给言益,也省得我找人再跑一趟。”
“这是什么?”
安衡月看了她一眼没回她,只是对着姜安问道:“姜安,你们典狱司的下属都能这么好奇上司的事情吗?”
姜洄拿着信纸打量的手一顿,放下信纸小声的道歉:“抱歉是我越距了。”
“不是想批评你,只是想提醒你,在我们面前你可以随意一些,在外人面前你可是要加倍小心,毕竟行差踏错可是要命的是事情。”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好了,不提这些,不如说些高兴的事情。”
“哦,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这家伙这些日子怕丢人,白天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只敢晚上的时候从后门偷溜出去玩。
“阿蠢,你听了肯定很高兴,是关于白楚延的事情,你想听吗?”
果然听到那三个字,姜洄瞬间打起了精神。
“ 你们家大部分财产不是充公了了,白楚延偷偷昧下了一部分,靠着这些他可是发了一笔横财。”
“你说的这是好消息?”姜洄甚至怀疑他是在消遣自己。
“哎呀!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最近我打听到,他经营的那些铺子效益不是很好,都快要倒闭了。”
见她没什么反应,王子凡感觉没趣问道:“你怎么这个反应,不该高兴吗?”
“没什么,预料到了而已。”姜洄没什么可高兴的,毕竟这是她们家的的产业啊。
“我们家这几辈经营下来各种产业早已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他将韩家的产业分割,自然会受到影响,再加上和我们家合作的都是老客户了,这些商人都是人精,表面上不敢得罪他,实际上也看清楚了他的为人不可靠,明里暗里自然不会和他真心实意的合作。
再加上他皇子的身份自然不会放下身段和那些老板谈生意,不利用这层身份打压就不错了,从这来看,他们之间肯定存在不少龃龉。
韩家合作商很多,这么多家商户都给他使绊子,他又不擅长经营,自然会面临风险,这生意好不了是迟早的事情。”
“也是,只是可惜了,你们韩家那么大的产业,就这么被一个废物玩废了。”
“无妨,终有一天韩家的旗子会再一次插满大夏的版图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野心的,行吧,那我就祝愿咱们未来的大夏首富重见天日的那天。”
从安家回来,姜洄将安衡月交给她的东西交给了言益。
言益拿过完好无损的信札,睨了她一眼,笑道:“没好奇打开看看?”
姜洄本来都要往外走了听了他的话转过身,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问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是这么的不懂事,是吗?”
她转身气愤的往外走,突然被怼的言益满脸懵的问站在一边的姜安:“她怎么了?吃炸药了?”
姜安回道:“可能是在安小姐那里被说了,回家又被您这么一提,有些恼羞成怒了吧。”
“安衡月?她骂她了?”
“没有吧,阿蠢当时有点好奇安小姐给您的是什么东西,问了一嘴,安小姐提醒她在外人面前要注意一下身份和行为举止。”
从言益那里出来,正好撞见王有和齐天往监狱的方向去,他俩一同出现基本上就是有什么人犯要审。
她跟上去询问道:“今天有什么犯人要审吗?”
齐天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关注这些吗?今天怎么有兴趣问了?”
“我能跟着去看看吗?”
齐天犹豫再三,王有却一脸兴奋的揽着她往里走,“我跟你说,你早就应该来学学怎么审问犯人,咱们典狱司的人就是干这个的,你怎么能不会呢?”
半个时辰之后,王有彻底后悔了这个决定。他握着鞭子在犯人身上抽了一鞭旁边就传来一声呕吐,他再打一鞭子,又传来一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