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热讽,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死死禁锢着朝着那轻纱帷幔走去,“小辈里的陆巡是状元,陆慈是侯夫人。”
“宁国公有兵权在手,更是在军中埋了几代血脉,现在的国公夫人是先太皇太后最小的妹妹,建平长公主的姨奶奶。”
望宁被摔进锦被当中,“何等尊贵,何等荣耀!”少年帝王阴沉着一张脸,与她目光对视。
他冷笑一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望宁胸前的系带。
俯身上前,言语间皆是狂傲,“不若阿姐现在放声大叫几句,去求求他们,看看他们谁敢阻拦孤?”
他捏起一枚泛着寒光的椭圆棋子,似笑非笑,“阿姐向来聪慧,幼年时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是这些年却愚钝了些,忘记与自己一同下棋的人。
竟也看不出——”
帝王将黑色旗子抵在食指指尖与她的下巴中间,冰凉迫人,“你与孤之间的约定,向来是孤说停才能停的。”
她怎会未曾看出端倪?
杀母之仇,他怕是折辱她一辈子都不会放过。
可她不能把一辈子都埋在这里!
望宁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再开口时语调已经有了轻微的涩意,“姜衍——”
这是她这三年来,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她红了眼圈,眼中似有哀求之色,“不能这么对我。”
“起码不能这么对我们的孩子!”
疯狗骤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