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指导之余回了傅芷桥几条消息。
傅芷桥得知贺晓在她这里,兴奋地表示自己要来围观帅哥。
寻思抬头看了又一次凿裂蜡块的贺晓,心想这帅哥要发挥荷尔蒙,得先毒哑了才行。
毕竟是休息天,傅芷桥来得极快,还带了奶茶和咖啡。
贺晓正专心致志地用黏土倒模蜡块,看着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傅芷桥挨着寻思,一个劲眨巴眼睛,还偷拍了照片往那个名媛品菜群放,炸出好几屏幕的花痴言语和表情。
城砖并不需要一模一样,是以寻思也没叫停贺晓那粗糙的倒模手法,只在他开始拿焊笔开始种蜡树时,才提醒他稍微修下型。
种蜡树是最枯燥不过的,傅芷桥打了个哈欠:“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他只做一条,而且手作更有诚意嘛。”寻思试着将胳膊从纱布上微抬起来,没有感觉到痛感。
果然,快要痊愈了。
“世界真小,帅哥你居然是王老师的学生啊。”傅芷桥见贺晓开始收拾工具了,便凑过去搭讪。
贺晓虽然累,看到傅芷桥也是眼睛一亮。
“美女也认识王老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攀隔着十万八千的亲。
只有寻思一脸茫然:“你们说的是哪一个王老师?”
“你婆婆……阿呸,你连我们慎馆他妈姓什么都不知道?”傅芷桥一脸恨其不争。
寻思这才恍然慎知还母亲姓王。
她想反驳自己不过是高中时候谈了一个短暂的独角戏恋爱,怎么也没到认识对方父母的程度,话到了嘴边,又想起慎知还扶着她肩膀问“谈恋爱不是相互的吗?”的样子。
他看起来这样难过,抢的却是她的台词。
寻思甩甩头,单手把下午没用上的坩埚喷枪都收回盒子里,又拍了蜡树的照片,发给工作室的人,敲定使用设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