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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尤犹的情绪意外的稳定,她甚至没再向尤里求援。
“爸,在我和陆长闻结婚前,你和哥哥就认识他,你们就认识他是什么人。”
尤爸和尤里的脸色都变了,尤妈的眼中也浮起怒意。
“尤犹——那时家里可以保证,他绝对伤害不了——”
“如果他想,他可以的。”尤犹轻轻打断了尤妈的话。
无论多么显赫的家世都保证不了联姻的名媛一定能得到幸福。
协议能确保她的丈夫损害不了她的利益,却保证不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不会伤害她的心。
更别说丈夫——不论从法律还是□□上来说都如此亲密的关系——想要伤害她更是轻而易举。
“我不想就这方面跟你们争吵,但是当初你们接受了‘联姻’,现在又用‘害怕他伤害我’的借口让我和他离婚……”
尤犹笑了笑:“那和陆氏合作的项目怎么办?我听哥哥说已经投资了十六个亿?如果现在毁约,损失全由尤家承担吧?”
“爷爷会同意吗?”
尤里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局面。
尤妈会如此轻率地要求尤犹离婚,当然不可能没考虑过两家的商业合作问题。
一切都可以谈。
What\''s the feeling of loving someone?Like a dog, like a god.
尤犹就是陆长闻的软肋。
他们觉得,陆长闻会为了她,承担下尤氏违约的损失。
在他们看来,陆长闻就是一个如此不可理喻,失去理智的疯子——尤里也有点这么想。
也正是这种疯狂而又不理智的爱,让尤爸尤妈还有他难以信任他。
“是我们的错,”尤爸低沉开口。
“我们当初不应该同意联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需要你牺牲的事。”
“爸爸,我没有想指责你们。当初和陆长闻结婚,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
尤犹用一种分外平静的目光和尤爸对视。
“而现在,不和陆长闻离婚,也是我的决定。”
她说完起身,抱住妈妈,轻轻亲了下尤妈的侧脸。
“对不起,妈妈。”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三分钟后,管家快步走进客厅。
“陆先生,犹犹她——她自己开车走了!”
尤里歘得起身,立刻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神色松弛下来。
“爸,妈,没事儿,没忘带她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