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他们谈好的婚前协议。
但首先——
“这是谁?”尤犹指了指截图,轻声问:“我朋友圈没有这个人,他没来参加婚礼,为什么知道你已婚?”
她得找出得泄密者算个账!
陆长闻咳了一声:“陆长莹丈夫的表弟,我们的确没请他。”
“你三姐的表弟?”尤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他是白痴吗?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
陆长闻摸了摸鼻子,他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辩解些什么。陆长莹以及她丈夫那一家,确实是一窝无可救药的白痴。
“别生气。我会让他来跟你道歉的。”陆长闻轻轻摸了下她的脸,“五分钟——或者十分钟后,老头子会给你打电话,不要接,知道吗?”
不接?
尤犹顿时没了考虑如何算账的心思,她的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
也许她可以耍耍性子不接父母的电话,但在陆家,这是绝对禁止的。
陆家的上下关系比亲情关系更重要,所谓“暴君”的评价并不只是在说陆老总裁独断暴戾而已,他就是陆氏这艘庞然大物中的绝对皇帝,用利益统治着想从这艘船上捞取哪怕一文钱的人。
假如不接他的电话,那么她以后大概再也不必接他的电话了。
“嗯。你不必接,我上岸去见他,大概明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