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
“啧,你这乌鸦嘴怎么就一点也不盼着我好。”贺峥捏了下她的脸才潇洒离开。
别看秦大小姐整天趾高气扬傲的不得了,在床上其实就是个中看不中用、撑不过两回合的绣花枕头。
本来么,碍着她哮喘,贺峥还有所顾忌不敢太造次,但大抵秦律师身体里是有什么唤醒恶魔的力量,完全失控,所以他是一边备着喷雾剂以防不测,一边又无比销魂地往死里整。
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东西买完打道回府,贺峥没解开手铐,伺候她喝了口水,又往她嘴里塞了颗蓝莓,才饶有兴致地敷起药膏来。
秦尤浑身不自在,绷着脸催促:“差不多得了。”
“那可不行,我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就指望你这儿呢,怎么能不认真对待?”
“……”
“好了。”他低头亲了一口才拉上被子,又凑到她腰肢旁边,往那些痕迹上细致涂抹。
思及她的体弱,贺峥不由得苦口婆心淳淳教导说:“以后要好好锻炼身体知道吗?别弄几下就受不住了。”
“……”
秦尤别开脸,耳后三寸像开了朵昳丽的花,烧灼发烫。
贺峥抬眼捕捉到那抹半藏在青丝下的绯意,顿时就乐了,揶揄说:“害羞了?秦大律师也有害羞的时候吗?我还没见过呢。”
秦尤咬牙:“滚。”
贺峥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可算是发现了,虽然秦大律师整天心高气傲可恶又可恨,但当戳中了某个点后就十分容易恼羞成怒。
而她一旦恼羞成怒起来,就又变得有几分可爱了。
还特别好玩儿。
贺峥逮着这个点变本加厉地逗她:“秦律师,其实你之前有一点说对了,确实水多,床单都换好几回了。”
秦尤:“……”
秦尤崩溃锤床:“你他妈快给我闭嘴…”
贺峥闷声笑了好一阵才大发慈悲地饶过她,捏着她的脸逗狗似的道:“秦大律师怎么这么可爱呢,来,亲一口。”
“把手铐给我解开。”
“你要走?别吧,天都黑了。”
秦尤气呼呼地说:“留下来等着被、艹吗?”
贺峥又笑:“放心吧宝贝,你都这样了,我再怎么畜生,也不至于霸王硬上弓啊。”
他搂她到怀里轻声说:“睡个纯绿色的素觉好不好?”
秦尤:“哼。”
*
余小曼女士近日搓麻输了好几百大洋,郁闷无处发泄,遂心血来潮地决定去揍儿子一顿出出气。
她拎着路边摊买来的米线和煎饼上了楼,到门口时才想起这都晌午了,赶的不是好时候,狗儿子早去上班了,哪能揍着人?
余小曼颇有些惋惜,没敲门,径直抽出藏在花盆底下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可进门一看,嚯,原来没去上班,搁床上睡大觉呢。
贺峥侧躺着只露出半边宽阔的肩背,这就导致她并没有瞧见他怀里搂着的人。
日常喂狗,余小曼放下米线打开狗笼,拿起狗盆倒了些狗粮。光棍确实是饿极了,但它眼下似乎记着更重要的事情——它冲床边叫唤了两声。
“嘘,睡觉呢,别瞎——”她顺着方向望过去,两手猛地一哆嗦,狗盆哐当一声洒了一地。
!!!
这…!
好家伙,拱白菜了!
余小曼顾不上收拾满地的狗粮,蹑手蹑脚地走近细瞧,竟然不是塑料的,真是个活生生的姑娘!
长得还怪俊俏,她无声无息地打量着,又是震惊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心里头简直感慨万千。
人的视线一定有重量,最起码对于秦尤来说是有的。她正在梦海里昏昏地徜徉呢,就忽感脸上传来一阵沉沉的诡异的端详。
她睁开眼皮。
入目一张陌生的笑脸,如果忽略肤色,此情此景给她的感觉还颇像逃出绝命镇的女奴。
秦尤惊地倒抽一口凉气,直往后退,后脑勺不小心磕上贺峥鼻尖。他睡得倒死,丝毫异样都不曾察觉,被撞了一下只是伸手把她抱得更紧,混胡不清地说:“别动,再睡一会儿。”
秦尤顶着陌生人直勾勾又笑吟吟的目光,抬起手肘猛地捅了他一下。
贺峥彻底被捅醒了,掌心顺着她腰往上恶劣地掐了一把,低声笑得暧昧:“做早操?”
秦尤:“……”
秦尤黑着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贺峥这才看到面部表情变幻莫测的小曼女士。
“卧槽——”他忙不迭拉起被子将秦尤盖得严严实实,冲他这令人头疼的母后大人气急败坏道:“妈!您怎么又——您老来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不对,您怎么进来的?”
小曼女士对他这劈头盖脸的质问无动于衷,准确点来说是彻底无视了贺峥这个人,她只笑眯眯地冲被子底下的人温声道:“姑娘,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了,我以为这臭小子不在家呢。那个什么,我先出去,你俩起来吧。”
小曼女士热情似火,生怕自己吓跑了这准儿媳,临了又转身和蔼可亲地问道:“都快中午了,喜欢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点,或者我下厨——”
“妈。”贺峥终于忍无可忍,幽幽地盯着她。
小曼女士一改和善面孔,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无声骂道:缺货。
贺峥看着她离开后才掀开被子,含着些许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妈这人就这样,总巴不得我给她找个儿媳妇什么的。”
已经从惊愕和懵逼中缓过神来了,秦尤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