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寂,周围人烟稀少,整个世界唯有车内的呻 | 吟声和喘息声在缓慢响着。
环境狭小,身体反应敏锐,富有挑战性的姿势令徐书宁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车内潮湿的空气,别样刺激的方式同样也引得他兴趣非常。
男人简单而直接地开始,恋恋不舍,流连忘返许久后始终不舍得结束。
车子颠簸不断,前后振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像是在走山路,道路崎岖不平,路程蜿蜒盘旋,坐在期间的人,心情上上下下,整个过程惊心动魄。
徐书宁的腰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顾斯开着车,依着路线,缠绕山腰,在黑暗的环境里努力找寻方向。
“阿斯,你慢……慢点。”
徐书宁的眼神湿漉漉的,水雾蒙蒙,带着摄人魂魄的美。
“这就受不住了?”他盯着她的脸,轻声嗤笑:“徐书宁,这可是你主动要的。”
徐书宁抚着头,气血翻腾,全身轻飘飘的,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踩着云朵在天上飞:“真的,我有点晕。”
顾斯内心莫名地更来劲,开车的速度不但没减下来,反而变得更快。
“你只是醉了。”他笑了笑,无耻地开口:“宁宁,这个啊,醉了更好玩。”
徐书宁本就红润的脸变得更加赤红。她气红了脸,在后座推了推他:“流氓!”
“流不流氓,你不是没有体会过。”
顾斯轻笑一声,语气嘲弄:“刚刚不自量力地喝那么多酒,这不,报应来了。”
“这事是因为你吧。”徐书宁咬牙忍着身体的胀痛,颤声道:“明明是你带我去、去的。”
“嗯?你说什么?。”
他弯腰向前,动作强度变大,凹凸不平的山路上,车速瞬间转变为先前的两倍多。
感觉到强烈的幅度冲击,徐书宁闷吭出声。
顾斯操控着方向盘,冷笑:“宁宁,我还没和你算算姓张那个小子的帐。”
徐书宁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抖散了,她扶住把手,咬牙维持着自己的平衡,哑声道:“顾总,我说过的,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顾斯垂着眼,漠然道:“他这普通朋友的关心越界了吧?”
徐书宁渐渐意识到什么,思路清楚。
顾斯略略扬眉:“你怎么聪明,不会不懂那个小子对你的感情。”
徐书宁放在把手处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低声答:“我不喜欢他。”
“可是你没有明确拒绝他不是?”顾斯继续开着车,纠缠地越来越强势,
“嗯……不要……”
徐书宁绷紧腰身,吞吐着,调整呼吸的速度,使劲摇头:“求求你,不要。”
“宁宁。”
他收紧臂膀,上下转动方向盘,挑逗她的神经:“我不喜欢糊弄感情的人。”
继续,男人揉动滑溜的方向盘,炙热突如其来,徐书宁夹紧双腿,在昏昏沉沉中努力维持清醒。
“我知道了。”
徐书宁忍耐着开口,神经末梢整个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知道什么?”顾斯拿捏着她的酥麻。
徐书宁紧闭双眼,眉目拧成一团:“我会离他远点。”
顾斯闻言一笑:“这就对了。”
说完,随后紧跟着,他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深夜雨水落下,哗啦啦地一下又一下地冲刷玻璃,徐书宁紧随其后咬牙发出一声刺痛。
在这一刻,她感觉了到前所未有的胀痛,浑身上下都像是在过电般痛苦又夹带着点快意。
汗流浃背。
行驶的车许久的终于停下,徐书宁爬在他身上,骨头几尽散架。
“我不希望你见他。”顾斯扶她坐起,轻轻撩了撩她湿透的长发,声音慢条斯理,话语温柔:“懂不懂?”
徐书宁的双手被他撑着,喘息着点了点头。
得到确切回复,顾斯弯唇,摸摸她的头:“乖。”
身体已经濒临绝境,徐书宁面色苍白,手脚麻木,听完这句,连回答都没有力气,直接倒在他的肩头,疲惫睡去。
*
第二天一早,徐书宁回兰居收拾行李。等她大致拾掇完拖着行李箱准备着离开时,正好在门口撞见徐书栩。
她正纳闷着纨绔怎么会回家时,徐书栩却反常地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徐书宁抬头用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徐书栩直接问:“你昨天去了煦阳?”
煦阳是顾斯三番两次带她去的那个会所。以徐书宁对徐书栩的了解,不出意外他也是那边的常客。
“怎么了?”徐书宁说:“你都能去,我去有什么奇怪的吗?”
“姓顾的带你去的。”徐书栩面色铁青地问她:“你又和他和好了?”
徐书宁手指顿了顿,而后轻轻一笑,表面装的云淡风轻:“之前我们分手有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自然就和好了。”
徐书栩忍不住骂道:“徐书宁,我以为你这段时间有进步,倒没想到狗是真改不了吃屎,你骨子里还是那个舔着男人的死恋爱脑!”
他皱紧眉头:“我娘的就是不明白了,姓顾的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带你去旭阳那个鬼地方,还喊姓黄的那个死变态给你灌酒,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要和他在一起!妈的,那个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是啊,他都这样对我了。”徐书宁听着苦笑,平静地垂眸,回答道:“可谁叫我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