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盒子。他冲罗彬瀚摇摇盒子,里头发出哗哗轻响。 “你的手在这里头,哎呀,这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弥罗干笑着挠了挠头。 “你还记得沙斯说要吃掉游戏输家的左手吧?结果那家伙砍完才发现自己把左右搞错了,从你身上切下来的明明是右手嘛!于是他就纠结起来,决定还是要言出必践,等下就把马林的左手切下来吃。至于你这只手嘛……哈哈,他好像还蛮欣赏你的,所以决定留下来做纪念。现在正放药粉盒里做防腐处理呢。你想看一眼吗?照你这个流血速度,大概很快就不用发愁手的问题了吧。” 罗彬瀚安静地盯着对方。他的手臂因为失血而麻木,骨折的痛楚不再强烈,相反脑袋却疼得厉害,仿佛里面刚刚被一团火焰灼烧过。 他想要开口说话,这时一双皮靴轻轻踏进血泊中。 “刚才做梦了吗,罗彬瀚?” 小女孩站到他面前,用清淡的口吻说道:“刚才昏迷时的面部神经抽搐,是因为做了奇怪的梦吧?” 罗彬瀚没有回答。他的精力所剩无几,必须全部留到弥罗身上。 “不想回答吗……算了,这个答案不知道也无所谓。再过几分钟你就会断气了,所以折磨你也没有任何必要。真可惜呢罗彬瀚,你明明以极小概率凑齐了全部的要素,到头来这件事却要了你的命。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类似事项我已经观测过无数遍了,你只是其中一个分母而已。” 小女孩再没有露出那种嘲弄的微笑,只是轻轻地,仿佛想要抓住什么般将手伸向天空。 “——罗彬瀚,你觉得无穷可以分几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