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满脸都是碎肉血块,好像个杀神。 再低头看看我的衣服,和他一样,全被鲜血染满了,肚子上,还有个大窟窿,露着我的大肚皮,肥嘟嘟的。 雄安来到我身边道:“你没事儿吧。” 我心里还在咚咚狂跳,澎湃的肾上腺素分泌还在继续,吼了他一句“起开!” 这倒不是我对一个小孩子生气,主要是我情绪现在太爆炸了。 就好像战场上下来的应激障碍病症一样,情绪处在爆发的边缘,我怕我一个忍不住,一刀劈了他。 旁边那个小胡子男人拉过雄安道:“你们安全了……” 听到这句话,我好像扯断了弦的弓弩,呼出一口气,瘫倒在地。 此时才觉得浑身是这么的疼,每一块皮肤,每一块骨头,都在痛苦。 我把长刀收起,来到徐芳身边,检查七月和她的伤势,见他们对我摇头,来到王秋身边查看。 只见王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只剩下了半截身子,就那样躺在王德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