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擦了一会,确保没有水珠滴落下来了,才重新走回来。 陈令月的心,又飞快跳起来了。 “好了吗?” 崔承东见她紧张,坐过来搂着她,温声细语:“别怕,我们是夫妻了。” “等会,都交给我就行。” 陈令月不知道怎么就蹦出来一句:“你会吗?” 崔承东的柔情蜜意,一下就不见了。 他勾着唇,冷笑了一下,才盯着她,一字一顿:“看来,不好好表现,是不能打消夫人的疑虑了。” 糟了! 她就是一直听人说,他从不近女色,才嘴瓢说了一句。 可是,她的解释,这个男人也听不进去了。 她躺在床上,他在她耳边呢喃:“别怕,我轻些,夫人看看我会不会。” 他腰间的力量,不容忽视了。 陈令月心里突突的,她带着哭腔说着:“你真要轻些,明天还要认亲呢。” “夫人,你眼下该想的,是为夫!” 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得意,还有喜悦。 细碎的吻,已经落下了。在她的眉间,脸颊,最终在唇间,交缠喘息。 陈令月微微昂着头,迎接他的热情。 红烛高照,鸳鸯被翻,洁白的肌肤在红纱帐的柔光中,更加妩媚。 衣衫褪去,陈令月任由他为所欲为。 粗粝的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抚摸着,试图点燃她的热情。 “溶溶,真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如火一般的语言,也能烧得人发烫。 “闭嘴!” 陈令月闭着眼,轻声喝斥一声。 崔承东低低笑了起来,“好,为夫只做不说。” 夜,还长。 不知道是为了报复陈令月嘴瓢的那句话,还是他本来就是那么打算的,她真的被他折腾得不轻。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最后一次,他心满意足了。 “溶溶,再让我抱一下。” 两个人不着寸缕,肌肤相亲。 陈令月恼怒捶了他一下,“快起来,我要沐浴。” 崔承东温柔地帮她把里衣穿上,才叫水。 一直忙到了凌晨,两人才正式歇下。 覃练这边,张嬷嬷悄悄说:“……方才已经洗漱睡了。” 覃练含笑道:“嗯,他们和和美美的,我就安心了。” 周姨娘也没有睡,她嘴角弯起来,仿佛很开心。可是眼神中,一片冰冷。 这么恩爱吗? 那岂不是很快就会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