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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会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主题,地点,人物……哦,还有我这段时间最喜欢的红丝绒蛋糕与西柚鸡尾酒。
呵呵,当然不全是我自己做的啦。没那么麻烦。在我们这里,只需要拍拍手,你所需要的东西就会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确实挺方便的,虽然我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我计划于明日下午开展,一想到那些家伙对着我喋喋不休的烦人样我就觉得真的很开心……嗯?这两种情感并不矛盾哦?而且我也没说它们是体现在同一个地方嘛。
……之前的约定?啊啊,我当然还记得。不过,先让我们把今天的故事读完吧。
【残破的烛灯在幽暗中忽闪忽灭,无人清理的积灰扶手更显冷清。踏入宅府,肺部立刻充斥着晦暗的气息。腐肉的气味,君月想着,虽然她没从地上看到什么四散的尸块,但她很确信那就是恶臭的源头。大厅内空无一人,唯有两人的脚步声在此回响。
不,或许不止?
在踏上台阶的前一刻,顶楼恰好传来了微弱的杂音。或许是因为听得并不真切,她无法准确地描述那个声音。像是谁的哭声,又像是某人的低语。她不禁回首,门似乎已被风带上,封闭的环境里如哭泣的烛影疯狂摇曳,只能靠寒阳召唤的火种探索周遭。仅仅只是眨个眼的时间,唯一的光源处融入了某个不和谐的身影——
转瞬之间,刀光一闪,交锋之中,那个熟悉的帷帽再次出现于她的视野。为了稳住重心,她往后退了一步,将力量集中于刀向前压去。她貌似只是打算转守为攻,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其刀身在顷刻间便被斩断,它自己也在被击落于地后灰飞烟灭。
(……就这样……死了?!)
说“死”这个字来形容不太准确,但确实是已经死了。帷帽与披风散落在地上,带有斑斑血迹的白骨与一旁的刀痕证明了刚才的战斗绝非自己的幻象。
“哎呀,真是太烂了,就你这水准当初是怎么和她打那么久的?”暗中,有谁如此嗤笑着。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在烛火熄灭之时,一道道黑影挤满了大厅,根本没有在意地上的尸骨肆意发笑着。
“你就是那个勇者?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以为随便拿个破铜烂铁就能当勇者了吧?”
“.…..”
“来吧,亮出你的武器,虽然你也不可能打到——什?!”
为首的怪物声音戛然而止,在一瞬间即被君月冲上前切为碎片。浮动于身边的暖色符文淡去,少女不屑地甩了甩刀,狠狠踢开了挡路的肉块。
“只会说大话的蠢货……一起上,还是撤退?随便你们。”
“笑话,”那些怪物叫嚣着,丝毫没有畏惧之意,“我们可不像它,接招吧。”
语毕,其中一只怪物举起匕首,向君月劈去——
……
将刀上的液体拭去后,最后一只怪物也倒下了。
她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恶战,自己也将会变得伤痕累累,甚至有暴走的风险。结果却没想到它们又弱又喜欢单打独斗,哪怕不用寒阳的符文辅助,她靠自己一人都能轻松解决。
虽说如此,无聊的家伙来太多也会让人身心疲惫,她只能祈祷在一切结束前都不用看到这些家伙的脸。
将刀收回鞘中,她向阶梯处的寒阳招了招手。
二楼的某个房间传来了女孩的抽泣声。】
……什么?
“这样也太草率了点”?
“哪有进展这么快的”?
嗯唔——我之前不是跟您说过,我会在最开始将难度设置得简单一点吗?就算我再在其中添加过多的打斗情节,结果也还会是一样的。这便是剧情的硬性流程,干脆舍去那些繁文末节会为我们节省很多的时间。
更何况,我也不是胡乱设计这一段的,为此我还去查了很多资料,甚至于亲自体验……您难道没有觉得有种既视感吗?
……正是如此,您能明白就好。这个设计还会更具体地运用到其他地方,还望您能习惯。
如果您希望能看到更详尽的剧情,在不久后您便能如愿……不过,到那个时候,您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呵呵,抱歉,我们继续吧。
【“.…..就是这里了。”
那位获救的少女从书架上拿走一本书,随着齿轮的磨合声,暗门赫然出现于三人眼前。
“那个家伙太强了……你们千万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们。”她理了理自己赤色的头发,哭得红肿的双眸下是一副勉强摆出的笑脸。
她称自己叫梅,就是村里那位武器店老板的女儿。因父亲经常抱怨身体不适,自己就想着去森林附近去摘草药,结果却走到森林深处,正好撞见了魔王的手下……当他们发现她时,她正蜷缩在角落可怜地哭着,好在身体没有受到伤害,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通道里灰暗的灯光斜斜打下,凹凸不平的墙面布满了青苔。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木门,握着的把手不知为何有些冰冷。两人对视一眼,一同推开了那宣告着终结的大门。
王座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魔王露出嫣然一笑。
“真没想到,传说中的勇者居然有两位……也罢。”
她抿了口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慢慢向他们走来。
“那么,请容我自我介绍一番。我叫悔,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十恶不赦的魔王。”
她在说这番话时嘴角仍有一丝自得的笑意,仿佛这是什么了不起的荣誉一般。
不过,仔细一看,与她的手下不同,悔齿白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