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折还没问完,身后就传来轮椅声,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放开。” 他还没做反应,抓住裤脚的青年就立刻瑟缩地收回手,在他震惊的神中直接朝着白涧宗磕了个头。 “您救救我爸吧,求求您,您看在以前我爸跟了白总那么久的份上,您——” 急速的轮椅声转到身后,白涧宗将燕折拉至一边,神阴冷:“滚!别逼我说第三次。” “我滚,我立刻滚——” 方竟然放纵自的身体直直从台阶上滚落,还好台阶是很高,就七八道,除了疼些也至于受伤。 “他……” 燕折脑子有乱,他想问怎么回,又有无从问起。 这人是谁?他爸又是谁? “求求您了!当年白总进入清盛,是我爸带头支持她,看着曾经的功劳上,您放我爸一马吧!” 他看着和燕折差多岁数,一头黄毛,身上有股说清的痞气,与此时低声下气的狼狈有着说出的割裂感。 白涧宗杀人诛道:“你那个已经把财产转移小三和私生子的父亲,看到你为了他放弃尊严人磕头,知道会会感动得掉泪?” “……” 青年呆了呆,脸上的鼻涕混着泪水,好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私生子……” “明阳大道翡翠城17栋6楼。”白涧宗语气充满嘲讽,“你如敲门看看,那个跟你们说想跳楼的父亲,说定正在和别人阖家团圆呢。” “,可能……” 台阶下的青年一下子瘫坐在黄昏的光晕里,一脸呆滞。 虽然敢置信,却也知道白涧宗没必要骗自。 他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走之前还是留下一句:“管怎样,还是恳求您能他网开一面,看在过的份上……” 白涧宗沉了脸。 山庄很大,在没有车的情况下,走路出少说二十分钟。 青年萧瑟狼狈的背影逐渐远,燕折一脸茫然,想问,但又怕暴露自是原身的实。 “记得他了?”白涧宗幽幽地盯着他,“曹安,你以前要好的朋友。” “他染黄毛的时候你还嚷嚷着要和他一起染白,要是燕驰明打了你一顿,估计你现在已经白发苍苍了。” 燕折:“……” 如果记得没错,在医院吃早饭时燕随清也提过曹安这个人—— 曹安在酒会上问燕随清,他最近怎么回信息。 早上没想太多,以为只是原身的狐朋狗友,说随意地说换微信了。 现在看来,曹安他发信息,是希望他帮忙求情? 可他爸又是谁,犯了什么? 曹…… 在白涧宗怀疑的目光中,燕折思绪飞速旋转,终于在零碎的记忆中捕捉到一个片段—— 他白家老宅见老太太的时候,遇到白成柏的父亲杨平康在跟老太太报告公司的,说是一个叫曹华德的人泄露了标书。 曹华德,曹安? 燕折跳如雷鼓:“他是为他爸泄露标书的情来的?” 白涧宗盯了他一会儿,移开视线,嗯了声。 燕折了解泄露标书的性质,应该是违法但犯罪,基本是行政处罚为主。但到了白家这个层面,标书泄露的损失可是小打小闹…… 看曹安的态度,他爸应该要坐牢,恐怕时间还短。 “这个情是祖母处理的吗?”燕折疑惑道,“他怎么来找您了?” 白涧宗顿了会儿,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里,许久才平静道:“我母亲刚进清盛的时候遭到了很多人的反,虽然杨家已经改了白姓,但只要祖母的下一继承人是我父亲,就还有返祖归宗的希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白老夫人竟然准备将儿媳立为继承人,直接掀翻了杨家人切实际的幻想。 太荒谬了。 那段时间闹的很僵,在这种情况,公司老人曹华德带头站出来,第一个支持白茉,后来白茉掌握实权奠定了牢牢的基石。 “他只是很有色,站了队。”白涧宗嘲弄道,“这也是他第一次犯,早先我母亲念旧情,都放过了他,如今又想‘挟恩求报’?” 燕折唔了声:“他爸把标书泄了谁?” 白涧宗道:“一个新上市的公司。” 燕折觉得匪夷所思:“没道理呀,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白涧宗:“还在调查。” 燕折这些剧情完全没印象。 原小说应该没有详细描述,一笔带过了。 毕竟文字无法面面俱到,而真实的世界却由无数条线交织而成,每个人都在视角过着自的人生。 燕折其实有担白涧宗继续逼问自关于白茉的。 但白涧宗没有,甚至都没嘲讽他。 燕折松了口气的时又觉得这样下是办法,白涧宗总有一会要他吐出真的。 “过来。” 燕折还在出神,闻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