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看了眼—— 只见燕折弓着腰埋在白涧宗胸,后者看似冷淡,也用宽大的牢牢护住身人,以防掉下狭窄的单人床。 她扯了下嘴角,摇摇离。 …… 白涧宗看着在掉眼泪的燕折,冷:“人已经走了,你别入戏太深。” 燕折愤然指控:“您打得太痛了!我屁股绝对有个巴掌印!” “……是你让我打的。”白涧宗阴沉道,“别装,我用了多少力道我清楚,不可能留印子。” 确实是燕折让的。 他觉得干巴巴地吃醋太意思,得来眼泪才真实,可又哭不出来,就让白涧宗打一下自。 但他原意是打一下或胳膊,也让打屁股啊! 白涧宗刚刚一巴掌拍来的时候,他差蹦起来。又疼又痒,有些说不清的异样感,直接戳中了他的泪腺。 “您推卸责任——”燕折大拇指扣裤腰,委屈道,“非要我脱下来给您看下是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燕折能眼眶通红地把这话说出悍匪的气势。 白涧宗一把拦住他即将脱裤子的动作,眼神阴沉。 燕折在心里暗。 他发现了,白涧宗除了第一次滴他蜡以外,大多数时候真的很保守。 “你想怎么样?” “刚刚,这场吃醋的戏——”燕折吸吸鼻子,想了想,“一分钟一万。” 白涧宗直接掏出机,给张打了个电话,阴恻恻的:“现在车送燕小少爷去最近的银行,再给他准备个黑色套!” 言外之意:你直接去抢好了。 燕折:“……” 小气鬼。 他哭得那么专业,怎么就不值一分钟一万了? 经过刚刚那一茬,燕折胆子也大了些,直接抢过白涧宗的机跟张说:“不用了,我们只是在吵架。” 白涧宗脸色更黑了:“谁跟你吵架?” 燕折挂掉电话,很道:“我自跟自吵。” 他感觉自有时候像个铲屎官。 每天都忍不住惹猫生气,惹毛了得自顺毛撸,不然就会被弄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多卑微啊。 “我这醋吃得是不是有刻意?”燕折下巴挂着几滴泪,声音也颤,但是憋不住八卦的心,“您为什么非要解雇她呀?” 按照白涧宗的性格,想解雇就解雇了,何必要找他演戏? 段淇肯定有别的问题。 白涧宗根本不回答他:“你打算把刀架多久?” “哦。”燕折立刻收回刀子,颇为不好意思地松白涧宗衣领,“您辛苦了。” 腰背终于能放松下来和床面贴合,白涧宗摸摸脖子,阴着脸说:“我让你架你自脖子,让你架我!” 燕折想也不想地说:“架自脖子多危险啊。” 说这话的时候,下巴那几滴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落下,淌进白涧宗的锁骨里。 燕折眼疾快地伸给他抹掉,顺便揩了把油。 皮肤怪好的。 白涧宗:“……” “当然,架别人也危险。”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燕折亡羊补牢地补充道,“可您又不是别人,您是我喜欢的人。” 白涧宗讥讽道:“喜欢的人就是用来给你架刀的?” 燕折义正言辞:“您不明白,架您我们才都安全,我也许会弄伤自,绝不可能伤到您!” 白涧宗冷了声。 “您不信吗?” 燕折揉揉眼眶,哭惨了的一张脸显得十分真诚。 某人说不过就始找茬了:“从我身滚下去!你想坐到什么时候?” 燕折动动屁股,耳根微妙地红了。 他脚并用地爬下床,尽力不去看,只咕哝地表达自的贴心:“我这不是怕您尴尬吗,才一直下来,用身体帮您挡着些…….”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白涧宗气了,“如不是你——” 若不是燕折戏精直接坐在了他身,动来动去,又怎么会! 燕折乖乖站在一边,双交握垂在身,非礼勿视。 有bi,为什么瘫痪了能这么……不过那玩意儿有肌肉,不会萎缩,也合理,也许有勤加锻炼的功劳。 简直难以想象! 有时候就和科学的尽是神学一样的道理,一个人阴间到了极致,也就和天的神仙差不离了,实在想不出他与欲|望交织的样子。 白涧宗压住郁气,冷漠地撑起身体,挪轮椅:“有反应不是因为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折:“嗯。” 白涧宗说:“是个人都会有。” 燕折小鸡啄米:“嗯嗯!” 白涧宗脸色很差:“换任何人坐我身——” 燕折不了,问:“燕颢也行?” 白涧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