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是白涧宗温热的胸膛,他偏,刚好撞到白涧宗的下巴:“您36摄氏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白涧宗:“我唇温35.9℃。”@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6。 燕折哽住,在一众记者的拍摄下,只能压低声音说:“每天去健身房多危险啊,万一姜天云燕颢又派人害我……” 白涧宗握住他的手,切进蛋糕:“里健身房。” “…………” 燕折麻木地将蛋糕分给众宾客。 白涧宗冷不丁道:“喂我。” 燕折:“您什么候这么肉麻了——” 白涧宗:“喂不喂?” “……喂。”燕折舀起一勺蛋糕,喂到白涧宗嘴边,后者尽管面无表情,却微微低,欣然吃下这块蛋糕。 这一幕被照片格,倒显出几分纵容的思。 订婚宴还未结束,各大媒体就已经编辑好即将发布的新闻标题,比如什么“白独生子订婚大喜”、“白独生子与未婚夫感情甚笃”、“白新婚夫夫订婚宴上互喂蛋糕,恩爱佳”之类的。 本身声不好的私生子与世继承人的婚姻,会很容易让人联想男妻、金丝雀这类备受掌控的字眼,但没一媒体标题敢提。 就像没一标题上敢提“残疾”这两个字。 …… 宴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都没完全结束,大多数宾客心情都很愉悦,除去燕与少部分人心思复杂。 燕随清松开柳子晔的胳膊,端着酒杯朝燕折走来,并对白涧宗说:“我想小折单独聊聊。” 白涧宗瞥了眼身边已经晕乎乎的傻子:“还认识吗?” 敬酒敬了一下午的燕折已经醉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白涧宗让他干嘛他就干嘛,让他说话他就说话。 “认识。”燕折满脸红晕,乖乖道,“是姐姐。” 燕随清一顿。 白涧宗松开燕折,撑着拐杖朝不远处的秦烨走去。 这片空地顿只剩下姐弟两人。 燕随清张张嘴,又闭上,很久之后才道:“看来我当初没看走眼,白总对你还念着旧情。” “嗯……” 燕折左耳进右耳出,感觉世界都在旋转,每一个人都出现了重影。 燕随清又说:“既然订婚了,就好好他生活下去,别回燕了。” 燕折废了好半天劲才理清这句话的含义:“可他、他拿我当替身。” 燕随清眸色一沉:“替身?” 燕折咕哝道:“他只喜欢小候的……燕折。” 燕随清脸色微缓,今天之前几乎没人知道白涧宗燕折以前关系不错,但燕随清是知道的。 她曾数次目睹十几岁的燕折假山那边爬出去,不确这个突如其来的私生子想干什么,次便跟了上去。 少年燕折不太聪明,被人跟了一路也没发现,燕随清亲眼看着他溜进静水山庄的范围。 怕被发现,她没再上前。 只是掏出相机放大数倍后瞧见,几十米,瘦瘦小小的燕折扑进白涧宗的怀抱,看口型应该是叫了声两字的称呼。 那会白涧宗的声已经很差了,以至燕随清还误以为他是变态。 她并不讨厌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便在某个周末直接戳穿了两人的“私会”,并问:“白涧宗没对你做奇怪的事?” 年少的燕折懵懵懂懂:“什么是奇怪的事?” 还没谈过恋爱的燕随清一顿,面无表情地问:“比如,逼着你叫他哥哥、公,要你每周出去找他。” “不是的,他没逼我,是我想去找他,叫哥哥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做人要讲礼貌……”燕折疑惑,“他为什么要逼我叫他公?” “……”燕随清转移话题,“为什么想去找他?” 少年燕折也说不清楚,小声道:“想去就去了。” 燕随清虽然做了快二十年姐姐,但她小就不太喜欢燕颢,并没教导弟弟的经验。 未恋爱过的她只能沉默了会,艰难问:“他没亲你的嘴或其他地方,摸你的隐|私部位……做一些会让你疼的事?” 少年燕折直接呆逼了。 他呐呐问:“什么是让我疼的事?” “停。你不用知道了。”燕随清严令警告,“如果他做了上述任何一件事,立刻告诉我,知道吗?” 青春期的燕折只会乖乖答应:“知道啦姐姐。” 然而转就去网上搜索,“什么是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疼的事”。 夜里,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少年燕折通红的脸颊,热气仿佛要顶冒出来,单薄的胸口、脖颈都熟了个透。 …… 燕随清记忆里抽回思绪。 可约莫十八岁开始,燕折就性情大变,总在说燕颢的坏话,甚至用一些十分拙劣的技巧去争夺一切喜欢燕颢、或属燕颢的人或东西,惹燕驰明夫妇十分不悦。 大概也是那个候,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