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不是您,哪里会写那详细……” 白涧宗冷哼一声。 “因这块地本来应该被清盛拿下,但由于他泄露标书,导致姜氏工程中标,所以他去那里跳楼,也是想减轻对清盛的愧疚——” “他这对警察说的。” 但这鬼才信。 曹华德又没有什难言之隐,像电视里说的那样家有重病的亲、极度缺钱才不得已泄露标书,他是会感到愧疚的,又怎会干这种事? 了解了来龙去脉的燕折咋舌道:“有点可惜,感觉曹安比他爹好点。” 曹安跋扈归跋扈,之前也干过一在道德边缘游走的坏事,但最起码他是真心把爹当爹。 可爹却不把儿子当儿子。 但不管怎样,燕折不是原身,对曹安没什感情,比惋惜更多的是疑惑。 原著里跳楼的高管十有八九就是曹华德,但什现实里出事的却是曹安? 如果说是他穿书带来的蝴蝶效应,可他好像没和曹华德曹安有多接触,怎就改变了这两的命运线呢? 百思不得解。 “您去公司吗?”燕折眨眨眼,“送一程吧。” 白涧宗:“不。” “您还在记恨看轮椅play的事吗?”燕折欲盖弥彰,“只是看看,又不会真的对您做什。” 不说还好,说了白涧宗更气。 他冷冷注视着燕折,突然道:“你是不是有恋残癖?” 燕折一呛,蒙了:“恋残癖?这是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涧宗不理他,直接往外门外移动,燕折一边跟上一边开游览器搜索“恋残癖”的意思,输入了几遍才输入对。 【恋残癖是指对自己或他残疾状态的一种倾慕心理。】 “……” 燕折加快脚步,怜爱道:“原来您这没自信吗?” 白涧宗头也不回。 燕折大胆表白:“就不能是只喜欢您这个吗?因喜欢才想和您发关系,才对您有欲望,也愿意接受所有状态的您……” 轮椅在车边停下,白涧宗双臂撑起身体,挪上车,直接就关门,燕折手比脑子快一步,直接就伸过去挡他。 “你嫌手多是吧?”堪堪收住力道的白涧宗语气冰冷,“没教你不用手挡门吗!?” “又没爸没妈,谁教……” 燕折嘀咕了句,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连忙转移题:“昨晚好像梦见妈妈了。” 白涧宗一顿。 燕折趁机挤上车,一屁股坐在白涧宗腿上。 “啪”得一巴掌,屁|股一抖。 白涧宗冷漠道:“你别放肆!” 燕折浑身一麻,直接软在了白涧宗怀里,眼泪潸然落下:“您,您干嘛呀——” 白涧宗嗤笑:“只允许你,不许你?” 燕折一边控制不住地哭,一边想起昨晚他好像确实给了白涧宗一巴掌来着……真是酒壮怂胆啊。 不过白涧宗竟然没把他切成肉片…… 燕折确信:一定是已经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了!所以舍不得! 他自动忽略白涧宗刚他一巴掌,在车子启动前及时搂住白涧宗的脖子,才没被惯性甩出去。 白涧宗握住燕折后颈,拖远,阴冷对视:“别逼把你扔出去。” “您不想知道昨晚梦到什了吗?” “……” 燕折一边哭,一边委屈道:“梦到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有威胁,不听就杀掉妈妈。” 白涧宗脸色骤沉,如有暴风雨来临。 他手上力道发紧,一字一顿地问:“哪个妈妈?” 燕折和白涧宗已经订婚,除非中一身亡或出现极影响声誉的大事,否则结婚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白茉对燕折来说也算是母亲。 致命的脖颈被抓在手里,燕折有不自在,缩了缩脖子。 白涧宗见状,阴着脸松开手。 燕折抹了把眼泪:“您不抓抓?挺舒服的,就是有点痒。” “……” 燕折见白涧宗没有满足他的意思,才嘟囔着说:“不知道妈妈是谁……” 他看了眼白涧宗的脸色,小声道:“但感觉和之前在梦里喊崽崽的是同一个。” 他实没跟白涧宗说过梦到一个女喊他崽崽,但白涧宗却没有对这句表露出任何意外的情绪。 狗东西,还说没偷听。 白涧宗闭了闭眼,压抑着情绪问:“还有呢?” 可能是时比较久远,又或许那段记忆是原身最不愿想起的回忆,因此十分模糊,细节也很少。 但燕折还是详细地把每一道感受都说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