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白涧宗表情难看,看燕折的眼神也一言难尽,几乎是咬出这句话:“那你已死了!” 燕折脖子一缩,终于看到了白涧宗的腿伤。 他讨一笑:“您的腿怎么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涧宗气得头发昏,嘲讽道:“你怎么不问是不是你用那戳的?” 燕折脸一红,撇嘴:“这也太蠢了……” 白涧宗:“之前问的就不蠢?” 燕折辩解:“那是合理推测……”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燕折恢复了,白涧宗像也正常了些。他嘲弄道:“真做了,你现在还站在这指着鼻子骂我?” 燕折嘀咕道:“怎么不了。” 白涧宗可是一个双腿不的人,再赋异禀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吧。他对那方面的厉害程度也没有太追捧,不会拿白涧宗跟人攀比的。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只转移话题:“而且我也没骂您啊,那不是推测吗……昨晚我怎么了?喝酒断片了吗?” 他闻闻身上,也没闻出什么酒味。 白涧宗:“一点都不记得?” 燕折迟疑地摇摇头,脑子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碎片,却难以拼凑成完整的场景。 刚刚在楼下,叶岚君的建议是,如果燕折忘了,可以尝试直接给燕折看监控录像。但造成的结果也可有两种,一是燕折毫无感觉,二是再次应激。 白涧宗看着面前满脸写着笨蛋两字的燕折,并没有拿出监控视频,而是说:“去洗澡,等会儿出门去医院做检。” “哦……”燕折没问为什么,“以您的腿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自己弄伤的吧? 燕折有些惴惴不安,感觉昨晚发了很不的事,他还从来没看过白涧宗如此破碎的样子。 脸色苍白不说,眼里还有掩不住的血丝,白色衬衫上印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整就萦绕着一股惨烈的美感。 燕折真的很想再问一句:我真没强迫你吗? “跟你没关系。” 在白涧宗阴沉不爽的目光下,燕折实实进了浴室。 白涧宗正要出去,身后的燕折又扒着门探出脑袋:“您不洗吗?我可以帮您的。” 白涧宗冷道:“少操心,把你自己洗干净就行了。” 燕折也就客气客气。 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卷过皮肤,驱散了不少疲惫感,检查了下身上没什么印子,肛n也的一点伤没有。 看来昨晚真的没有发他想象中的事。 燕折又感到有些遗憾。 万事开头难啊!有第一次才可以有第二次。 由于检不吃早餐,以燕折洗漱完就要出发了。 上车前,他发现白涧宗也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虽然脸色仍旧很差,但至少整看起来舒服了。 白涧宗眯起眼睛:“真不记得昨晚发什么了?” 燕折坐到白涧宗旁边,含糊地嗯了声。 白涧宗扯了扯嘴角:“可你像对昨晚发的事一点都不奇。” 燕折愣了会儿,一声不吭。 他应该奇的,奇得要死掉才对。 刚刚起床的情况那么怪,不说奇得像吃不瓜时上蹿下跳的样子,至少也得抓心挠肝吧? 可他完全找不到感觉。 后座的叶岚君给白涧宗发了条消息。 【可是在下意识逃避,先等检查结果出来吧。】 检程序很长,其实燕折有猜测白涧宗是带自己来检查心理关的问题,然而不全是,白涧宗直接给他来了个大全套,心肝脾肺肾都查了个遍。 燕折快饿晕了:“要不要再去个男科?” “忘了安排。”白涧宗考虑了下,“你确实需要检查一下,让医开点清欲的药。” 看白涧宗真意动了,燕折连忙阻止:“不用,不用!” 白涧宗冷哼。 燕折腹诽:古板!你才该看看男科!最该龙活虎的年纪这么禁欲,怕不是不行! 白涧宗阴阴地说:“再骂。” 燕折无辜:“我没说话。” 还是个会读心的狗东西。 一套检下来,半过去了。 叶岚君要留在医院和其他医一起析燕折的拍片结果,没和他一起离开。 燕折推着白涧宗的轮椅在阳光下,周围来来往往的不是病人就是病人家属,个个行色匆忙。 白涧宗:“干什么?车在那边。” 燕折:“我要饿死了!” 医院周围没什么餐厅,要么去食堂吃,要么吃点包子。 燕折眼睛转了转,准备带白涧宗去检奇的环境,随手指了家路边的小破店说:“我想吃那家!” 白涧宗看了眼门面,点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