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哥,就算没有你,冬歉能好好做治疗,再说了,那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 这确实是... 任白延被白年拉走。 临行前,他回眸见了冬歉一个孤零零地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不知为何,睛莫名一阵刺痛。 于是那天,冬歉破天荒地在没有任白延在的情况下,被实验员注射了麻醉剂,闭上睛,静静地等待手术结束。 等他再次睁开睛,已经是一个小时了。 麻醉剂还没有完全消散,冬歉的意识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是醒着还是仍在昏睡。 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点力。 他确信自己在是睁着睛的。 可是...实验室里却没有任何一点点光亮。 他出喊,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回音。 冬歉抖着音,几乎快要哭出来:【系统,我是不是瞎了。】 系统:【喔,那倒不是,实验室里没开灯而已。】 冬歉:【.....】 系统:【不在的情况不是很妙,我了一下,你好像被关在这里了。】 冬歉轻叹:【我知道。】 根据剧本,这是白年给他近太得意忘形的惩罚。 因为陆湛对他的善意,因为他跟陆湛做同桌,因为陆湛上次维护他。 白年想这样做很久了。 甚至为此,还支开了任白延。 他知道,任白延虽然会把冬歉的脸献给他,但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都不会分苛待冬歉,所以这个惩罚,必须得在任白延不在的时候才能进行。 他知道,或许任白延回来之得知这一切会有些生,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生不能挽回什么,更何况,冬歉和他心爱的弟弟比来,孰轻孰重,他应该知道。 不管白年对自己做什么,白家的都会睁一只闭一只。 更何况,他只是将自己关来了而已。 这种小事,如果自己较真了,说不定会被作是矫情。 因为要做手术的缘故,冬歉手腕上的光脑被摘了下来,不知道被实验员收在了什么地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无法跟外界联系。 冬歉只能一个静静地坐在这里,灰暗的实验室里没有一个。 或许....还有一帮怪物。 冬歉百无聊赖地重新躺在手术台上——实验室里没有光,他甚至找不到轮椅,下不了床,干脆只能躺着。 好无聊... 这样的惩罚伤害性虽然不大,但确实格外不好受。 没有可以说话。 因为之前的世界几分只能勉强及格,冬歉不想再浪费积分跟系统在空间里电影了。 业绩不好的痛苦... 冬歉轻叹一,任由自己一个被黑暗吞噬。 寂静黑暗的环境容易让滋生出不好的情绪。 焦躁,烦闷,以及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 不知道任白延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容许自己活的空间,只有一张窄床。 冬歉开始试着数绵羊,想让自己再次睡着。 忽然,星星点点的亮光在房间中亮,像是萤火虫一般,驱散着浓重的黑暗。 冬歉顿住了。 他转头来,缓缓睁大了睛,淡色的眸映上暗淡零碎的光芒 那些萤光来自于....怪物培育室。 此时此刻,你不会想到那里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长藤一样的怪物小心翼翼地向他,每一个枝丫上都长着一团小小的,发光的肉球。 不止,不止这一只。 培养皿的怪物,能发光的发光,能发热的发热,把封闭幽窄的实验室装饰得像是精灵的乐园。 冬歉愣住了。 有趣....很有趣。 他努力撑自己的身体,从床上挪了下来。 仅仅只是这个作,他就已经耗费了所有力。 接着,他用自己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想要爬到他身边。 小小的怪物培育室因为他的到来,焕发生机。 他就像是招待客一般,争先恐地释放着自己的能力。 有些怪物会结果子,有些怪物会开花,有些怪物散发着香味,还有的怪物.... 冬歉被一只触手缠住了腰,其余触手裹住他的膝盖,像是一把精巧的外骨骼一般,帮助他缓慢站了来。 他惊讶地睁大睛。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他第一次真正站来了。 对于以前的冬歉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于太久坐在轮椅上的冬歉来说,这实在是令感。 这是怪物对冬歉的道谢。 是对他帮忙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