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 “别紧张,我在呢。这事儿我妈和二姑妈主持,咱俩在一边听指挥行。”庄硕找出一个大盘子装洗好的葡萄。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庄硕转看看客厅,大家都忙活着,没人注意他们。他快速在郎洋洋脸上亲了一下。 郎洋洋嘴里嗔骂一句,“注意场合!” 虽然庄硕说有大人主持,自己不用紧张不用担心,但郎洋洋还是想这事他们两个的事情,怎么好真的全让别人来操心呢? 他从小是这样长大的,自己的事情只能靠自己。 但没想,还真的和庄硕说的一样。 二姑妈和谢阿姨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安排好大家的工作。 “老歪你和小军把喜字和对联贴上,门上窗户上都要贴。” “洋洋你们两个收拾一下卧室,把四件套换了,把新买的棉被放在里面那张椅子上,花瓶也换了。” “地毯今天换还是明天换呢?” “对了,今晚记得给狗洗个澡,明天要去见客洗香点。” …… 郎洋洋和庄硕在卧室里面换被罩,窗子全部打开了通风换气。 换好了之后二姑妈拿进来几个大袋子。 “明天吃饭你们穿这个,啊。”二姑妈放下袋子出去了。 郎洋洋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拿进家门的,也没有想们两个长辈还特地去奢侈品店给他们买结婚要穿的衣服。 “这很贵的。”郎洋洋打开袋子,心情有点复杂。 庄硕没怎么买奢侈品,知道贵,但不知道具体多贵,他平时买衣服大多是户品牌和运动品牌,有时候出门在路边看合适的地摊货也买来穿,并不挑剔这些。 他拿出一个鞋盒:“很贵吗?多少钱啊?” 郎洋洋拿出衬衫,说:“这个应该要五六千一件了。” 庄硕:“也还好。” “也还好?”郎洋洋转看他,“这两套衣服,加上鞋子都四万了。” 平时没感觉他们是这么大手大脚的人啊。长辈们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赚钱不容易。 庄硕笑:“我的意思是对用来结婚来说,是值得的。两天在家的时候听我妈念叨,说看你背的包也是牌包,总不可能说结婚了反倒让你穿便宜货吧。” 郎洋洋想了想,应该是第二次去农场的那次,背了个贵牌的托特包。 “那个……那个是公司年抽奖中了代金券才买的。”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噗嗤一笑出来。 不重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长辈的心意。 两人把衣服都拿出来看,庄硕念叨着:“有一套好的正装也好,万一之后要去参加农博什么的也可以穿。其实我以买的户品牌也挺贵的,好点的鞋子也是一千多,冲锋衣更贵,几千上万的都有。” “你买吗?”郎洋洋随口问。 庄硕:“没有,太贵了我下不去手。” 郎洋洋哈哈笑,说自己也是。 这一遭忙下午四点,屋子里里都红彤彤的。 庄硕把胸花别在T恤胸口上,对着玻璃窗照镜子。郎洋洋双手叉腰看着床大大的喜字说:“我都快不认识这个卧室了。” 话音刚落,二姑妈和谢阿姨进来了。 “洋洋,你这边真的没有别的同学朋友要来吗?” 郎洋洋嗯了一:“早都没有联系了,突然去找人说我要结婚太唐突了,咱们简单一点好。” 有两个偶尔还说一两句话的也都在省工作,并且不知道郎洋洋的性取向。 郎洋洋和在上海的学姐还有一个ay朋友说了,大家都忙,来不了。 二姑妈:“那好,那酒席不多设位置了。” 说完拍拍旁边的谢阿姨,让一起看床,然后盯着床一脸深思。 “怎么了姑妈?”郎洋洋问。 庄硕也转身来看着二姑妈。 二姑妈嘶地一,对谢阿姨说:“那枣啊花生啊桂圆什么的我们还放吗?” 谢阿姨:“早生贵子?他们也没法儿生啊?” 二姑妈:“图个吉利?” 谢阿姨:“倒也是,好歹是第一次,是该喜庆一点儿。” 听这里,郎洋洋和庄硕对视一眼,两人都涨红了脸,对视一秒迅速别开去。 郎洋洋转身,弯腰假装整理一下床柜上的东西。 心里忍不住乐着吐槽。 “哪还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