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节,所以就邀请林姑娘一起来体验一番。”
洛徽樾眯眼笑着放开了怀里的一个美人自己端了杯酒喝,那风情让现场的美人都恨不能贴他过去,于是争相的为洛徽樾倒酒剥果。
林挽卿规矩答话:“陪殿□□验大箐帝都是挽卿的荣幸。”脸上连昨日的浅笑都没有了。
“皇子殿下已约了这样一个天仙般美的美人妹妹赏花灯,又叫我们来做什么?”
一个红衣美人娇笑着用白葱似的手指剥了一颗葡萄喂洛徽樾吃了,又伏在洛徽樾胸脯上眼瞟林挽卿口中调笑。
洛徽樾没有讲话,一个粉衣女子接话道:“红莲姐姐没有听皇子殿下唤这位妹妹为林小姐么?这位妹妹自然是与我们这些人不同了。”之后又是一片与欢声笑语,与其他美人一阵猜测。
林挽卿只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想着洛徽樾是什么意思,她以为经昨天之事洛徽樾应该不会再找上她了才对,昨夜洛徽樾送她的东西她退了回去,这就更没有理由了。
正想间,那叫红莲的美人起身端了杯酒来敬她,看着美人半跪俯身在她桌边的样子林挽卿勾唇一笑拉过红莲手腕低头凑近就喝了她手上的那杯酒,挑逗的动作竟比常逛花楼的男子还为熟练,倒闹得红莲脸上一红,她还从未被女子调戏过。
红莲镇镇思绪杨着媚笑,她假借拿壶倒酒的姿势贴近林挽卿耳边小声道:“柒爷让我来护姑娘周全。”
林挽卿也顺势把红莲拉坐在自己身旁也贴耳回道:“那就多谢红莲姐姐了。”
耳边的声音如醇甜美酒,红莲只觉自己的心都酥了,在她看来林挽卿只是一个小丫头,怎么可以比她还要媚上几分!难怪之前花沁要抢着来了。
“原来林小姐好这一口,着实让人意外。”洛徽樾眯眼笑着把林挽卿的动作都看着眼里。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是触手可及的美,再不握着岂不可惜?”
林挽卿顺手把红莲肩头滑落的薄衫拉回原位,那动作要有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仿佛只想做一位多情公子。
洛徽樾仍眯眼笑着,手指间的酒杯不知被他转了几转,雀儿的眼睛在撒谎,说爱却无光。
先前为林挽卿引路的美人进来娇声禀道:“皇子殿下,您请的客人和要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洛徽樾慵懒地倚靠在粉衣美人的肩头。
随后赫连离渊和洛月沅就出现在了船坊之上,林挽卿才行礼坐下,引路美人又引来一个怀抱琵琶的绿衫女子。
“原来三皇子殿下点了青鸾妹妹,现下我们可有耳福了。”
青鸾,倾淮楼四大头牌之一,擅奏琵笆,林挽卿第一次去倾淮楼就见过了。
粉衣女子接手了红莲的工作剥了几颗葡萄喂洛徽樾,美人递来果子要吃,美人的手指也可以吃,粉衣美人被洛徽樾逗得娇笑连连。
也有美人坐在了洛月沅和赫连渊笺身旁,但两人都冷着脸,丝毫不给美人亲近的机会,酒不饮茶不喝的,像是极不想给洛徽樾面子。
林挽卿看了赫连离渊的卷宗才知道赫连离渊曾假名在稷陵国呆过几年,并与洛月沅交好,但其意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就不好讲了,洛徽樾心又与大箐国不和,看得出来与洛月沅也是面合心不合。
青鸾的琵琶音起,林挽卿略微有些出神,她记忆里泛出百花浸的味道,红莲递了杯茶给她才打断了了她的思绪,她抬了红莲的手喂自己喝了那杯茶。
红莲又殷勤的给林挽卿端着蜜饯糕点任林挽卿挑选,比起伺候那个稷陵皇子她更喜欢林挽卿,林挽卿选了后果子不是自己吃而是喂给她,颇有几分疼爱美人的公子哥韵味。
青鸾只奏了一曲便退了下去,听说是她自己定的规矩,无论客人出了多大的价钱,她也只弹一曲,也不与客人又多余的交流。
“听说倾淮楼还有几个绝色小倌,其中一个叫箫笙的小倌琴技最佳,不知道与林小姐比之如何?”说着洛徽樾让人去请了。
无论林挽卿有什么样的答复,人和事不过是之前安排好的,所以不到半刻钟那个叫萧笙的小倌就抱着琴来了,萧笙皮相的确生得很好,一袭云白色衣衫衬得气质也有几分出尘,倒让林挽卿觉得有些熟悉。
红莲先是与萧笙调笑了几句,后起身赤脚就舞了起来,萧笙抚琴也随着红莲舞步,不得不说在这乐好舞美,酒香茶淡,纸醉金迷之下让人好是享受。
洛徽樾眯眼椅在美人们的身上欣赏着下面各人的一举一动,他觉得有趣得很,雀儿对弹琴的小倌多看了几眼,漓王对这一切都视而无物,他哥哥眼里又只有漓王,只有他才能在上收眼这一切。
红莲舞完后又歪到林挽卿身边讨酒喝,林挽卿笑着手自然的搂上红莲的腰拉近了自己与红莲的距离,她手捏着酒杯直接把酒喂到了红莲的唇边,那近距离只差用口去喂了。
赫连离渊和洛沅月同时皱眉,似乎接受不了一个女子像男子如此浪荡的样子,但他们不知林挽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毕竟心上人是花楼营主一事怎么说都据影不实,她也为避免后续赫连离笺找她麻烦,也给洛徽樾留一个不良印象,让洛徽樾再无心来找她。
一侍卫伏在洛徽樾耳边小声说了什么,洛徽樾脸上笑意突然就冷了下去,他面色阴沉的看了一眼下座的赫连离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