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逃。
秦砚也不顾同伴嫌弃地动作继续追问:“那他身边那位和他什么关系?看着甚是亲密。”
“是他养的小倌呗,你可也别在打什么主意,他可宝贝着,那小倌上次在台上弹琴让人惊鸿一见多少人打听着要包养两日,结果全被丢到了楼外去了。”
同伴扯着秦砚往楼里面走,苦口婆心劝说,“你们江南柔水女儿多了去了,这京中人有什么好看的?”
“要说倒有一个真符合你心意,帝都第一才女圭家义女,那才是才色双绝,是多少你们这些高门才子的良配。”
秦砚才不在意同伴这些絮絮叨叨,他心里好奇,就那日灯节来讲,这位柒爷与那位公子打扮的女子就不是那种关系,况且女子的行为举止也跟烟花之地的女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