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依旧是单纯的[敌对]。
......要先下手为强吗?
只要保证实验结果是按照正常顺序投入素材的就可以吧。
博士总比散兵要强一点。
“我说了,去找那个旅行者。”散兵说,任凭帘幕盖住整张脸,“稻妻的情况最为封闭,十一席中只有我最了解那里恶心的东西有什么。无论你想做何等考虑,先期的收集工作总是要的。你就是这种畏缩的人。”
他说:“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摆出有求于人的样子。难道你还准备对我再做什么吗?不是觉得我很疯狂么?要是我真的疯了,咬碎神之心吞下去也不是不可能,亡灵——”
他哼笑地说着,眼神犹如一片猩红的月色,粘稠地淌过土地与人:“不要妄想操使别人。”
谁都可以,被驯服的猛犬亦好,巧言骗过的愚笨之徒也罢,都不会是他。
因为只有他——
“不送!”
散兵的话说到了重点的地方,你状似无奈地耸耸肩,转身离开。脚步在夜晚的沙上荡过,人偶的呼吸依旧是没有的,你感知不到他的起伏,可是他体内的脏器还在跳。
咚。
咚咚咚咚。
心脏的跳动。低沉的。
“您……”
你停顿了一下,没有被后面的人看到表情,“心脏,跳得很快。”
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在说出那句话之后,用尽力气说出“不送”后——这就很有意思了,是因为再也控制不住了吗?
“那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在为设想而感到遏制不住的激动。比如,想要换取一种可能的动手机会,在某些时刻,更可能会压过……”
对神之心的渴望。
这样看,究竟是否□□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那点主动的趋向,犹如飞向火光的蛾。
飞蛾……
[飞蛾可是被佛揽在手里的东西。]
说完话后,你没有停顿地继续向前走。慢慢地,一抹笑容从脸上扩散,逐渐变得更深。
许久许久,直到星子被云雾遮盖,散兵所处的位置突然爆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他踩着骨笛在沙土上狠狠一碾,低吼着,“滚,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