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觉得我改装扮了很有嫌疑啊。”
“可是按照道理来讲，身份证明合格的情况下外观怎么就一跃成为首要怀疑方面了？”
“烟绯小姐......你大可以怀疑时机可以怀疑举动，可你为什么会从这方面入手？你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无缘无故的，有过那么美好交情的你升起了这种心思，可是让人很受伤的啊。”
眨眼。
……？
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就在小律师原地陷入“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又被牵过话头的”的时刻，你凑近了看她。
少女迷糊的样子很无辜，你转而放缓了语气： “不过安心安心，这次是偶然碰上盗宝团的。在下以人格担保和这件事无关，我们就敞开了说吧。”
“……”
沉静几秒钟后，烟绯发出了声咕噜噜的呜咽，“啊啊啊！林小姐！你竟然故意逗人！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心了？”
简直难以置信！
“啊”，短促地道出口气，你正直地作惊讶状，“这不是一直都是吗？”
……
嘴上逗完，一场不算正经的小谈话落幕，烟绯恢复了正常。
说是敞开了说，你就一点点地从进入天遒谷开始讲。香菱的名字在烟绯面前不用隐藏，小律师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她开始反过来提问，然后对应自己调查到的情况。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烟绯满足地合上案本，“嗯嗯，事情理得差不多了，果然还是这样顺畅。现在就是林小姐的物证。”
“给。”
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烟绯这才注意到你是背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食材打架的。她情不自禁地掩面，“……那还真是找吃的啊。”
就算深沉也没深沉多少的少女仙人有点害羞，“抱歉了林小姐，不该怀疑你的。”
“干活很辛苦啊律师小姐。”
你说，“这是你的职责，怀疑和验证都理清楚就不用道歉。也不算什么大事。”
“那之后林小姐为什么把店面托付出去呢。”
烟绯有些好奇地问。正是因为面前的人走得巧合出现得又巧合，她才会在见面后第一反应是哪里不对。
而且……
少女仙人压下去一些浮在表面的东西：七星对那个店面很关注。她总觉得那是个摆在明面上的招牌，无数次在璃月新的金融法和规章制度出现争议时，店铺附近都会冒出些人手。
……所以说仙人的敏锐就是这样不好呀。
严谨的少女感叹，她总不能大大咧咧地忽视掉吧？
“我做事情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接下来预备在武力方面提升自己，开店就不会多分出精力。”
你说，“近日重点放在找各地的门派切磋。至于钱……让别人挣去吧。”
烟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过她心里有一杆秤，因此开心地弯起甜蜜的唇角，“那之后海灯节要回璃月港吗？就算是山野里的人也会到港里过一晚的。”
你沉默了会，微笑道，“大概。”
得知后面还有一个靠近层岩的据点，你帮烟绯整理了下生产坊内还留有的东西。粉末要到专门的机构做检测才能追溯危害程度，因此目前只简单地根据物证推推这群盗宝团的发展轨迹，然后不约而同地沉思、看着对方。
“一个已经被官方定为覆灭的门派……”
烟绯说，有些落寞。
“应该只是个例。”
你安慰到。
先前和盗宝团交手你就猜到他们可能是璃月武学的门派子弟，加上还没来得及销毁的资料，近几十年因为门派入不敷出而转行的历史血淋淋地显示出来。
这个门派信奉的信条是“天予之必当受，人予之必当行”，既然承受了筋骨打磨之苦，自该享受到荣华富贵。
结果雇佣-商会的模式投入大又没那么挣钱，私人势力（拜山头）的概念早在千岩军的扩充和社会稳定后落寞，破产的门派成员索性全员转行，干起来了和其他国家勾结走私的勾当。
盗宝团遍布各处，他们就加入了盗宝团，借着身份混得风生水起。
“这几天玉京台开始打击其他国家对璃月的货物倾销，扣押了几批可疑的海外仓储。”见信息逐渐深入，烟绯补充了些，“其中须弥的这家大老板耐不住性子和我们本地的商人斗起来，而后追到供货渠道……”
“该死！”
少女握紧拳头，“要不是偶然暴露，他们就把这新的东西带进璃月了！可耻！可耻！”
即便是愤怒极了，仙人少女也只在原地睁大眼睛，努力保持镇定和冷静。反应过来她语速加快点，一字一句嵌入唇齿间的狠意，“这案子和前面的委托我都接了！事情送上来就不该放过……”
“林小姐、”
烟绯转向你，双眼如天光照邪，莹然有神。你弹了下剑鞘，干脆道:“门派交给我，去挖一挖。你安心追层岩那边。”
正好再去挑一下璃月的门派，还是师出有名的。
“嗯嗯！”
使劲地点点头，小律师握住你的手晃晃，这次稍微用上力气：“谢谢林小姐！官方的照顾我会帮忙争取，除此之外海灯节时烟绯将准备一盏霄灯，若有空，就请收下这份谢礼。”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小姐的帮助烟绯知晓，因此……”
少女仙人看来，抿紧唇，“将以德报之。请林小姐……莫忘。”
莫忘。
“……”
怔在原地，你眼看着烟绯晃完就急急忙忙地跑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