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病人过于劳累。天守阁的工作量这么大,一不小心就会倒下,两位要注意啊。”
医生的叮嘱你和心海都分别记下。事情发生后消息控制得很快,现在绫人没事,你才安排人去通知绫华。
另一边,奥颉众也迅速完了任务。他们压着一串五花大绑的人跪到会议室外面,“大人,下毒者和主/谋从/犯都已抓到。”
“您……要审问吗?”
“……”
刚收掉元素的心海摇摇头。她叹息道,“这算什么事啊?”
你也很想问,这究竟算什么可笑的事啊。
……
药剂和治疗正常发挥效果,绫人陷入到恢复的沉眠。不好移动他,你们就近收拾出张可以入睡的榻层,另用风和水柔柔地环绕住。
打开门,膝盖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看到你后眼睛蓦地睁大,他们“呜呜呜呜”地嚎哼着,脖子上青筋绷紧,“!!!!”
“呜呜——呜呜呜!”
“这种事情猜都猜到了,真不想听。”你有些散漫地说着,上手揪掉一个人塞在嘴里的防自/尽的止/咬/器。
不得不说你有些生气,不仅为绫人本身,还有他多次与你和心海斗争中所体现的坚持:
他想维护住的,就是这些东西吗?
“该死的至冬走//狗!你怎么没死!你怎么没有死!!!”
嘴一空下来,下毒者的叫嚣声就冒出来,声嘶力竭地,“神里绫人那个卖//国//贼呢!他是不是死了?”
“哈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什么东西!”
“啊呸!早点死就更好了!”
“果然啊、”
心海也走出来,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疲惫。保持一个中毒人的状态要耗掉不少精力。
“他们以为咖啡是给你带的,所以两个都下毒了。”
“哈哈哈哈哈海祇岛的贱//人”,被绳子死死捆住的人肩膀剧烈地晃动起来想要挣脱,他弓起背向前努力地探出,就好像个死到临头的变红的虾子,“你以为你会好到哪里吗?”
“九条裟罗走了,海祇军都在城外——你以为他们能跑?”
心海脸色微变,眼瞳细微地眯起一瞬。
平常表现得很好说话,态度对平民和官员都称得上和蔼可亲的巫女,此刻散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压/迫,“这么珍贵的毒……没有被我们得知已经是以前留下的全部存货了吧。”
她微笑着,“神里大人饮品中的分量不少,你们还会有多少?”
“下毒的方式就那么几个。看样子是溶于水才最方便的毒。将士的饮用水由专人看管,你以为……”
她微俯身,凑近那人,语气轻柔,“我的士兵,会上当吗?”
……
这种嘲讽的语气深深地激怒了下毒者。他仇恨地看着心海,后者手指轻点半空,连丝毫眼神也不留,“按照新编好的法律暂且收在牢中,待神里先生清醒,再来判决。”
“清醒、”
下毒者一愣,反应过来的他暴怒,“什么、他没死?!”
“他竟没死!啊啊啊啊!叛//国//贼!叛//徒!他怎么不去死——将军您看看啊!!!!”
“将军!!!!!”
……
非常会看情势的奥颉众重新堵住下毒者的嘴,他们像是拖着死//猪一样拖走了他们,只给天守内外留下冷酷的杀气。
见状,一些观望的官员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他们互相望望彼此,内心庆幸。还有人流露出点扭曲的神色,但情势比人强,只能暗暗忍耐下去。
你对这些眉眼官司没有在意,只有人看起来心虚,就从指尖送出道不伤害的雷霆表示警告。
来自雷的力量可以侧面指代雷电将军。被燎到的人吓得全身颤抖,反应后他们立刻哆嗦地握住手里的东西,埋头干活:
不敢了。真的是不敢了。
“监/察部门该启动了,竟敢明目伤害代掌将军权柄的三奉行之一……似乎也不需要再给他们拖延什么。”你说到,抱臂。
心海则微微一笑。她说,“他们丢掉了最后一点可能。神里先生的部分需要尽快选择一人或几人代执,不如……”
“我推荐神里绫华。”
你没什么考虑地说。
“那我推荐刚刚的那个九条镰治吧。加上柊家的女儿,正好三奉行。”
心海道。
于是一切事情就这么拍板定下了。
……
事情告一段落,神里绫人暂时缺席的消息对外以书面告知全城。
收到消息赶来的绫华有一瞬间红了眼廓。这个你还不算太熟悉的白鹭公主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从伤心恢复到平静的状态,她先是对处理案件的所有人都道完谢,随后提出:
“天守阁是全稻妻最为安全之处。连下毒者动手都只能选择在路上,无疑验证这点。请将兄长安置在天守阁内吧。”
由奥颉众传话的将军同意这个请求。
同时,三个奉行的年轻一代咬牙参与进了议事:
此刻,无论从前他们所在的家族有多风光。现在他们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就这样,半带着半协商地、被心海自嘲为“带政//敌”的行为持续了一周。大体上你们磨合完毕,才开始处理被搁置的大议题。
绫华也有时间稍微陪哥哥一会。偶尔,你会听到她和绫人就一个问题探讨的小小的争吵,而后者的语气总是很欣慰:“绫华,你很棒。”
终于,一个月后,绫人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