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很超前,只有特定的键纹才能开启各处机关。一阵光芒汇聚在类似门的建筑中央,路上探险时的有意收集让新的通路很快出现在眼前。
这次,已经没有人再说话了。被调动起来的期待只会让人更加努力地去靠近终点。
就连一向冷静的侦探,也在另两个人的带动下提高了速度。他想,要是搜集到的故事中那位向着不可直视的光芒飞去的人还存在于此刻,大概也就是前面这两位的感觉吧。
向着光明飞去的人,无论什么时候看,都……
“咔”、
高大的门扉在一种直觉性浮上的、没错、就是终点的预感里,被飞奔来的荧郑重地启动了。一线光从中透出,霎时间,你们看见了光明从久远之地到达眼中的,那一瞬的亮。
无比璀璨的“太阳”在远处散发出了金色的光线。白色的云雾与像是浮空着的灰蓝的建筑,在空旷的远方安静地伫立着。
万物沉寂而带着无人之所特有的静谧,光的波纹不止息地徘徊往复。
不是昏黄,也不是黑暗,只是淡淡的惆怅的白,就存在于此。如果真要给它加上个限定的形容,你觉得那大概可以称为被时光精心保留下的远去的记忆。
含着点难以忘怀的星点的遗憾,伴着人声的低语。最后,寂寞地在这里,回首只属于自己的过去。
……
“……”
“我……”
怔怔地看着这片景色,你内心涌动的复杂的情绪,几乎让言语无法流通。
那一瞬袭击上心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你努力地翻动着自己的感官去寻找光照在身上的瞬息的感受,却发现它好似手中的流沙,无法抓住,也不能被抓住……
“我……”
情不自禁地再踏前一步,你睁大眼睛: 没错,这个陌生的地方和你无关,刚刚你想到的应是别的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
“拉妮……”荧的声音合着小心翼翼的情绪传来,她在后面拉住你的手。
回头一看,你发现就连活泼的派蒙也在望着这边,眼睛透着点担忧:
“是……”荧轻轻地说,“想到什么了吗?”
“……”
沉默。
“荧,你是旅者。但在来提瓦特之前,有没有过家乡?”
你说,已经飞快地收拾好破碎的心情: 总不能在这里哭出来吧。
“家乡离这里有多远,会过去多久?”你说,笑了声,“回去后,会不会遇见自己熟悉的人?”
或者变得不熟悉的,甚至已经把你抛下的人?
荧没有回答。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这片土地已经被去往地上的人们抛弃掉了。抛弃并不是一种负担,也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不能做的事——人总是要向前奔跑。
只是,只是你会觉得无力,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的无力……
毕竟……
“看起来这个地方高度差和宽度差很大”,说话的人是鹿野院,他指向远处的一个端点,语气冷静,“都带着风之翼吧,先到那里,地下看不到的地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这来得恰好的话打断了你和荧沉默了很久的对视。回过神来的荧上下晃晃你的手,只说,“先回家吧。”
回去再考虑之后的事。
已经从某些话语和痕迹中知道一个人的追求的旅行者这么回复到,眼神温柔: 先回家,再说吧。
……
虽然部分地方看起来很难飞跃或攀爬,但好在这里允许元素存在,赶路的过程中用风救急就显得轻松了许多。
沿着路一点点探索,荧需要完成露子提到的试炼,你们要找书籍,故第一个确定的地方是远处观察到的人类可能会留下痕迹的废墟。
新开启的路途因着光的照耀,让本就美丽的风景更是带上了些明丽的流动。无论走到哪里,远处类似太阳的东西都一直地闪耀着:
这本该是片无光的地方,而有人,选择让真正的光、照耀四方。
……
最终到达的废墟如形容的那样,看起来破破烂烂,全是无法概括出信息的残渣。然而慢慢走到楼上,你们却忽地惊讶地发现,在过去这大概是个图书馆,桌,书架,还有照明的蜡烛一应俱全。
那就好办了。你们迅速地分工,飞快扫荡起各式的信息。荧主要看到哪里都有用的键纹,你和鹿野院则瞄准书架:
书,书才是最重要的!
“唔?好像有人?”正望着墙壁上内嵌的尘封的书本,跟在你旁边的鹿野院突然道,耳朵动动,眼睛飞快扫视过四周。
以为无人就没有放出感知的你扭头看他,结果后者也很无辜,“不应该啊,我能万分地保证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从侦探的眼皮下溜进去,除非是这两天......”
趁着他回到岛上接人的空当……
鹿野院危险地笑起,他手指一挥示意到: 走,去会会那个突然出现的可疑的人吧。
原本正站在角落作等待状的青年一冷: ……?
新出现的嫌疑人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见到你们后他惊喜地从书本的包围中抬起脸,“呀,你们就是这次摘珊瑚的勇者吗?”
你的目光扫过对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语气给人很有地方特色的青年身体僵硬了一瞬。
而当你绕着他缓缓走过一圈,他的身体就更僵硬了。
“嗯?先给我们打招呼吗?你又是什么人?”鹿野院说。
“哈哈、哈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