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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五裂。

书房里,驸马秦泰州一脸阴冷,怒道:“一群废物,这些日还没有线索。”

地上跪了一群人,个个垂头丧气。

“滚,继续给我查找,找不到别回来。”

“是。”众人长出一口起,快步离开。

秦泰州修长的手一下一下敲打着桌子,微微有些出神。

纳兰兄心性他知道,向来与人无怨,究竟是谁要害他。

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加害纳兰止白,不然必会让那人抽筋断骨,生不如死。

公主身边侍女小丁推门走了过来。

秦泰州眉眼不动的,问道:“有事?”

小丁腰板笔直,一副傲慢的样子,说:“我们公主歇了,驸马就莫要过去,还有公主怕吵,这府里的烛台都灭了吧!”

秦泰州听后一下子就怒了,身形一闪来到小丁的对面,抬手狠狠地钳制着她细嫩的脖颈,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便可要她香消玉殒。

可是小丁面上并无惧色,陆续道:“驸马还是去净净身,免得把那些不干净的病带了回来,令人糟心。”

秦泰州脸上阴云密布,已是怒极,手一用力,下一秒小丁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地,她狼狈的爬了起来,口中一阵腥甜,抿了抿唇,不卑不亢说道:“没什么事,奴婢先告退了。”

秦泰州冷笑,听到门被关上,他颓废的做在了地上。

人人所谓的高枝,不过是烈日下腐朽的浓水,去掉华丽外壳,只剩下烂泥一样的余生。

怡春楼,勾栏美人,舞衫歌扇,搔首弄姿,一群男子哄笑出声,污染秽语,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个美人,环肥燕瘦在男人怀里,如同任人赏玩攀折的枝叶花草,肆意折辱践踏。

秦泰州在角落里喝的叮咛大醉。

“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些。”一个女子的声音,温温柔柔,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能抚平人心一般。

秦泰一手攥着酒瓶,醉意熏熏,侧头一看,原来是青楼头牌,美貌牵动无数公子哥的流苏姑娘。

他见过几次,印象最深那次,还是几年前,她一脸青涩,十三四岁的样子,模样还未长开,她被街头老乞丐拖着往巷子深处去。

夜里大街上的人,稀稀散散没几个,偶有一两个过路的男女,也不愿意管这档子闲事。

恰巧他和纳兰止白同乘一辆马车,路过此处,纳兰止白出言制止,老乞丐刚要发怒,就见华丽的马车上,雕花小窗被打开,里边点着六角烛台,车中做着两个气质非凡的男子。

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主。

老乞丐摸爬滚打,在市井中讨生活。有些人自是他得罪不起的,当即识趣的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纳兰止白看了一眼姑娘,没有说话。

秦泰州打趣他,相中人家姑娘,不如收入房里,做个暖床丫头。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那会,流苏一副楚楚可怜,眸子里似是含一汪水,听到他的话后,随即一亮,如同天上的星星,眼里皆是欣喜与殷切的凝着纳兰止白。

纳兰止白淡淡的道:“胡话,我有婚约在身,岂能毁人清白。”

窗被关上,纳兰止白对车夫说道:“回府。”

马车缓缓离开。

流苏眸子暗了暗。

后来,听说这姑娘还前去纳兰府送手帕,送糕点字画。

秦泰州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是风靡京城的绝色佳人。

秦泰州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秦驸马,可有纳兰公子的消息?”流苏忧心忡忡,小声问道。

秦泰州打了个饱嗝,“没有。”

流苏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花厅里,酒醉金迷,搂腰搭背,人影晃动,有数双眼睛,色咪咪投了过来。

流苏说:“我让人备马,一会送驸马回府吧。”

秦泰州刚要说话,就被人抢先说道:“这不是秦驸马么?怎么也出来寻花问柳来了?”

那人继续挖苦的说道:“家里有金枝,还来这烟花之地,寻这些狗尿苔尝鲜?”

流苏脸一白,闻声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男子,长眉桃花眼,模样极为出众。

男子面色潮红,略有醉意,手握着折扇,上下反转,放荡不羁的向他们这张桌走了过来。

秦泰州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好半天才看清来人:“韩少丰?”

韩少丰用折扇遮挡下颚,目光掠过流苏,他邪邪一笑,举止轻佻地勾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起来。

流苏不悦的说:“放开我。”

韩少丰松开手,然后手臂一伸,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一双桃花眼挑衅的扫向秦泰州。

秦泰州后背一凉,酒醒三分,立马明白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想借此激怒他。

这是故意挑事来了。

秦泰州暗自思索片刻,并没有得罪过他。

最近韩少丰在皇宫里混的风生水起,左右逢源,惯会把结权贵,他本就是就是官宦子弟,他又身有官职,近日听说又认贺丞相为干爹,这对他的仕途更是今非昔比,如虎添翼。

韩少丰这人礼数周到,处事圆滑,一张巧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无论官职大小,他都客气有理相待,十分讨巧。

如今不知何故,竟对他突然发难。

秦泰州沉声道;“你没听见她说的?放开。”

韩少丰不以为意,嘴角勾起嘲笑,强行搂着她就往二楼走。

众人酒也不喝了,美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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