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它们的战场。
每一寸都不放过,要足够的用力才能宣泄爱,要更深的占有才会抚平不甘。
太甜又太苦了,眼前这个自己珍爱的姑娘。不能靠近,她会退却;不能远离,自己会枯竭。
还是不够!
薄薄的家居服一扯就开,纽扣噼噼啪啪的掉落,碧维身上被紧紧贴上一具硬邦邦的男性躯体,有些地方是蓄势待发的形状,热量惊人。
呆愣了一下,拼命尖叫挣扎。
她在呜咽:钟朗你别,你不是这样的人,冷静一点!不要毁了我们的交情!
去TM的交情!
吵闹的唇舌被堵住,有东西伸进来,她被逼着吞咬。
这是单方面的唇枪舌战和两个人的你死我活。
钟朗一只手把她的一双手腕握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去解内衣扣,始终不得法。索性把它往上一推,眼前一片炫目。
以前的风月不是风月,和爱的人,才能沉醉...
“啪!”他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钟朗的脸被打偏,他停下了。
碧维终于挣脱。
她羞臊的手忙脚乱,抖抖索索系扣子,眼泪是番市八月滂沱的大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紧紧咬住两腮的嫩肉,倔强地保持清醒和理智。
“对不——”
“——滚!”
他身上的夏衣在拉扯间也被撕破,脸上是五个鲜红指印,嘴角渗出血迹,满身狼狈,一身落括。
脑子渐渐清明,冲动是恶魔,也许种下他永远不想尝的苦果、
钟朗试图帮她拢衣服,看到她满面的泪水和满脸的戒备,终究是渐渐垂下手。
他艰难开口:“我昏了头,我错了...绝没有下次,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
碧维无声的哭的喘不过来气。他看她慢慢走进房间。
“磕哒”
门被轻轻的关上。
她早早给周怀年发信息,告诉他有人来接,不劳烦,自己坐了地铁去公司。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本该兴高采烈的早晨,变得晦暗。
好在有一帮可爱的同事,一早就在门口列队欢迎,给她献上花,乒乒乓乓地开彩带。
最起劲的是薄舂舂和刘莹莎,一边托着她一只手,像迎接老佛爷一样,把她接到座位上。
座位上早已经摆满大家写下的祝福话,还有花和小礼物。
碧维心中感动,一样一样看。
大多是小丝巾、小挂画之类的,直到翻到一个大盒子——竟然是台单反。
这也太贵重了!查了一下价格,她咋舌。
薄舂舂探过头,悄悄告诉她这是裴总监送的,“你看同样是打工,裴总监薪水不知道高出我们多少,出手是真的不凡,随随便便能甩出一台单反。小维姐,即使我很爱你,我也是送不了这么贵的相机的。”
碧维赶紧说不用不用,你敢送我也不敢收呀,你送我这个自己做的定时小闹钟,我就很喜欢啦!
中午午饭之后,她偷偷把把东西送还到裴佩的工位,私下又发了条感谢微信,说明心意是真的感受到了,但是礼物实在太贵重,不敢收,请见谅。
裴佩没回。
下午周怀年让她去办公室。
昨天的不愉快还历历在目,心情甚是忐忑。
进门却看到这台相机被放在他手边。
他从她进来开始,就盯着她,待她坐到对面,语气温和,似乎已经忘记昨天的事,
“裴佩送你的相机,为什么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