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跑啥?!”
义薄和云天窝在沙发上,两人各自抱着手机在开黑玩游戏,义薄被云天的“猥琐发育”气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挖槽我在一对三你跑去清兵,你怎么想的!我都喊你过来了!你tm知不知道你是个辅助,兵清完队友家都要没了!”
云天被骂得没脾气:“我......这不是猥琐一下嘛。”
“你他妈......”
办公桌前对着电脑看文件的浩誉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冷道。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没事就滚回家去。”
“......”义薄和云天立马禁言,云天还对浩誉卖笑拿手作势封了自己的嘴。
消停没几分钟,两人又开始了,云天被义薄骂得狗血淋头了。
浩誉抬手捏了捏的眉心,索性今晚手上的工作不急,他便没再出声地往后背倚一靠,拿过手机解锁。
微信上有一大堆的新年祝福语,他一个也没点开。
他盯着手机屏幕似乎是在思索。
义薄、云天两人又闹了一会,余光见今晚在办公桌前待了几个小时的浩誉起身,手里一边拿起外套。
云天:“浩誉哥你要出门?”
浩誉身穿黑色西装,动作轻缓套着黑色大衣,抽空抬了他们一眼,“走吧。”
两人连问去哪都没,直接搁下无法再力挽狂澜的一局游戏,立马起身套外套跟在浩誉后面出了门。
跨年夜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灯火通明无不透露着喜庆韵味,外头雪花飘扬也阻挡不了喜欢热闹的群众。
待快到达目的,义薄和云天才知道浩誉来的是顾少新开的洒吧——ERA,酒吧名是顾少自己取的,ERA为时代的意思,照他自己的意思这是属于他吸金的时代,简单粗暴。
此刻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店内热闹非凡,客人们在酒桌谈笑风声,还有的在小酒池中间跟着台上歌手一起摇摆着身姿,似乎都是在守点等着跨年。
酒店开在最好的市中心地段,一眼能望到中心广场,每年跨年夜中心广场都会举办烟花秀,是跨年过节的最佳首选方位。
浩誉三人轻车熟路从店内的侧门上了二楼,来到顾少报给他们的包厢。
包厢内顾少招待着他平时的那些酒肉朋友,一进门烟酒味重得呛鼻,云天直接被呛得抓着义薄胳膊咳嗽,后者嫌弃地想甩开他的手。
“啧啧,小云天你这素质不行啊,来来来,今天你顾少哥哥给你准备几杯好酒,你练一练酒量!”顾少看着云天调笑道,“还有今天在座的哥哥们抽的都是上等的好烟,来一根?”
其余人瞬间一起跟着调笑云天。
云天不为所动的嘟囔:“别!我很珍惜自己的脾胃,你们还是保重好身体吧!”
他们平时逗他习惯了,也不是真有心思让他喝酒吸烟,时间久了的人都知道,浩誉身边的人都是能人,逗着玩可以,但是不能有任何形式的瞪鼻子上眼,否则后果自负。
等人又随便口嗨了几句便算是打过招呼。
顾少拿着两杯酒,走到进门就没打算开口的浩誉旁边坐下,他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他。
“什么风把你今晚吹到我这,真是稀奇。”
浩誉接过酒杯只是轻轻和他碰了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没理他。
顾少目光很精注意到了他的手腕,“哟,新手表啊,不过我瞧着这表......不太符合你身价,怎么?公司财产出现问题了?”
其他人闻言也好奇看了过来,其中一人看着浩誉手上的手表说,“这手表我知道,新品,设计很好看,我当时看到图片我就想买,一看到价钱竟然才十多万!我怕带上被人怀疑我家破产了都没敢买!”
然而此刻带着的人可是浩誉,又有另一个人出来道,“看来我们境界还是太低了,浑身一股金钱的恶臭味,不像誉哥似的,这表瞬间就增值了!”
马屁拍得很响。
顾少闻言拆台上赶着挤兑,“张浩誉你要真有困难,你可以找我借啊,你放心,兄弟我绝对不收你利息!”
浩誉闻言讥讽道,“你以为人人像你们一样,爆发户似的花孔雀?”
众人:“............”
早习惯他这幅德行的顾少嗤了一声继续道,“对了,陈天泽说等会他也过来。”
浩誉:“他还能出来,不比我稀奇?”
顾少不明所以地笑:“何止啊,他还说他带了楚妍你敢信?”
“诶不对,你不是有对象吗,跨年夜你不陪人家姑娘,来我这?”顾少想了想看着浩誉默默道,“不会是人家受不了你这脾气跑了吧?”
浩誉冷漠斜了他一眼,根本懒得和他废话。
顾少看着他的手表开始联想到了什么,“你别说你手表是人家女生送你的吧?”
浩誉看了他一眼,似乎就是默认了。
一旁的云天闻言,“啊?那女生还在上学,就买得起这么贵的表了?”
顾少又开始了:“你是人嘛你,让一个学生给你买这么贵的表?”
义薄听不下去了提醒他:“顾少哥你刚刚还说这表便宜,还怀疑我们浩誉是不是财产出现问题了。”
顾少:“这两码事,他买确实便宜,人家故娘才上大......”
话音未落,包厢门打开了,是陈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