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书桌上拿起最初的那把戒尺,随带着的是残阳的手机。
”你自己跟你White哥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别呀,哥。“
残阳可不想在White面前丢人。
”那我可叫其他的医生了,“没等墨言说完,残阳忙打岔道:”不用,哥,我给White哥打。“
要叫别的医生来,还不如White呢,毕竟跟他比别人熟多了,以残阳的性格是打死都不会让外人知道自己受伤的。
于是,纤长的手指快速地在手机屏上触了几下,电话接通。
那边嘈杂的背景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真的称得上是好听:”呦,傅公子怎么有空跟我打电话呀。“
电话这头,一袭白色大褂的人被一群青年围在中央,医务人员的工作服穿在那人身上,非但不显臃肿,相反,配上那人雪白的肤色竟显得颀长而飘飘欲仙。
自从校医务室来了这样一位帅哥后,每天来往医务室的,当然多半并非看病的人真是络绎不绝。
而那位叫White的校医又是十分自来熟的,没人打理他都能自己说上半天的人,更何况这里是帅哥美女纷纭,既是为了自己他便也都来者不拒。
”White哥,你来我家一趟吧。“
残阳已没心情跟他闲聊瞎扯。
”怎么不叫我小白了?奥奥,我知道了,你被你哥教训了,是不?“
残阳此时对White不点即透的洞察力不满到了极点,只好无奈地说:\"是是是,行了吧。”
此刻,White一改玩世不恭的神色,边收拾着医药箱边对电话那头说道:“把电话给你哥。”
6-10
残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哥,White哥让你接电话。”
墨言似是早已料到如此这般,好整以暇地拿起了手机。
“喂。”
“墨言,残阳不听话教训两下就得了,我知道你规矩严,但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过去好不好,不然你弟弟还不得脱一层皮呀。你说那样,你也心疼我也麻烦是不。”
墨言无奈地打断White冗长的话语,White说话一向滔滔不绝,白天黑夜,永不停息。
如海啸的疯狂,如火星撞地球的壮美。但今日不同,White很快便挂断了电话,火速往这边赶来。
他也知道残阳今天会不好过……
挂断电话,只见墨言从一旁的书桌里拿出一沓文件:“傅残阳,你告诉我,你现在的体能系数是多少?”
听到墨言骤然降温的语气,残阳打了个激灵,“我,我最近没测过,就是上次跑步比试跑了18圈。”
“一年前你能跑多少?”
“20。”残阳把头埋得更低了。
墨言把手里拿的文件递给傅残阳:“你自己看,这18圈我看也是被逼出来的吧。”
残阳拿起那些纸张,上面俨然工整地打印着自己几天前跑步的详细情况,而且还附有插图。那几张自己最后累趴在地的图是多么的显眼。残阳不禁震惊,哥怎么会有这些。
再看最后一张上的署名,“魅影供。”
“不会吧,魅影是哥哥派来的?”他在心里想道。
残阳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混乱了,“哥,魅影是……”
墨言看着残阳:“他是哥的夜卫。现在是你怎么跟我解释你现在拼到脱力也仅能跑18圈的事实。”
“哥,是残阳懈怠了。”
墨言拿着戒尺走到床边,“残阳,不是哥对你要求苛刻。位置越高,责任越大,风险也就随之增加。哥只是不希望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残阳听着墨言的话,郑重回着:“墨言哥,残阳会努力的,努力和您一样优秀。”
“嗯,希望你说到做到。这40下,禁声。”残阳心头一紧,禁声看似简单,实则难熬,但凡发出一点声音便要重新来过。
“哥……”
“怎么,有意见?”
“哥,能不能轻点打,残阳怕受不了。”
“害怕承担就别给我犯那些混账事,我说过,犯错前先想想自己是否有那个胆子和体力。”看到墨言哥生气了,残阳闭上双眼,等待暴风骤雨的早死早超生。
四十下,不用报数,但残阳着实忍得辛苦,楞是扛了下来。
其实,墨言还是出于不忍放水了,不然,残阳肯定连三下都熬不过。
当最后一下打完,残阳已是气喘吁吁,终于可以开口,但却哭的泣不成声。
他当然没有听到White刚才狠敲房门,没有注意到墨言反锁了房门拒绝打开。
他全身的能量细胞神经都用来忍痛,最后泪花仍是叫嚣的流下。
”墨言哥你打死残阳了,残阳疼。”墨言放下戒尺恢复了温柔,他避开残阳的伤,轻轻把他抱起,走出了房门:“残阳乖,哥不打了,啊。”
White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暖人的一幕:“心疼还下重手,墨言,你怎么舍得。”
残阳一听哭得更凶了,仿佛把一年的泪都要哭出来。
“好了,残阳,再哭哥可心疼了。”
“哼,就是要让哥心疼,呜呜......”墨言听着残阳的答话,满脸无奈。
残阳知道这个时候的哥哥是最温柔的,便也尽情地放纵。
White实在受不了这两人:“快点去卧室,还看不看伤了。”
残阳虽然身上难受,但那上扬的嘴角暗示着他对于哥哥还是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