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东西。”
之后,录音笔陷入了盲音。
又是一番五雷轰顶,每份目光都如同火焰般死盯着大厅中间坐在地上的那人,似能将其烤化。无论假意也好,真心也罢,毕竟现在薛刚成功的变成了众矢之地。
墨言轻笑一声:“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吗因为拿照片的人,是我。”
薛刚愣了几秒,之后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墨言,墨言也成全他心中之惑,打量了一下众人,然后用平静的话语说着最让人不平静的话:“想知道为何上次集体会议我没揭穿你反而代魅影兽受过道理其实很简单,我并不想打草惊蛇。”
潜台词大概就是错误积多了才方便一次性扳倒。
而此刻,跪在地上的每个人都不得不去担忧,自己有多少把柄早已握在尊主手中。
在恍若隔世的死寂当中,墨言用灵活的手指翻动每个音频设备,那金属壳相撞击的清亮声音就那么直截地敲打在众人心弦。
“啧啧啧,还有这么多录音,你们若是执意一个个听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实在没空陪我们一众长官好耗着。”
心平气和的话语激得每个跪地之人把头埋得更低。
这个时候,哪还有人敢往枪口上撞。纵使有人不害怕飞蛾扑火,但任谁都畏惧挫骨扬灰。
陈长老率先打破了静寂:“尊主英明,薛刚谋逆,证据确凿,还望尊主城严惩。”
紧接着,人群一片躁动之后,李长老缓缓开口:“我等全权信任尊主,您日理万机,而且,如此大逆不道的录音,我等岂有脸面再听。”
墨言嘴角上扬:“你们肯定心里有数,我今天的很多话,其实没必要说,但是既然我已经明确的点透,也就给你们大家提个醒。可能我上位不久你们有人不了解我,不过从今往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甚至不该想,就不用我说了吧。”
那充满青春朝气的声音叙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原来,冷血从来不在于年龄。
薛刚扭转着头,看大势已去 ,嚣张气势也减少了几分,更多的是面临未知的恐惧。
尊主的眼神忽然变得愈发深沉,让薛刚无法看透。
这时候他突然觉得,能够痛痛快快的死也是一种幸福。
墨言再次走到薛刚跟前,那人终于垂头跪了下来。
可现在投降又有何用,墨言最憎恶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人。
“昪,血魇的叛徒当如何处置?”墨言悠悠开口。“回尊主,按帮规应执行血刑。”
墨言满意地看到众位跪地的身影一颤,开口却是毫不留情,“嗯,带下去,即刻执行。”
薛刚惊得决眦,疯了一般来回挣扎,他如何也没想到平日善待下属的尊主竟会有如此狠心的一面。
墨言似是早已料到薛刚的反应,单膝下蹲与那人对视:“知道为什么堵住你嘴了给我记住了,咬舌自尽也是需要资本的。”
血刑,是慕辰也是血魇最残酷的刑罚。受刑者须公开熬受连续七天的杖刑后,再以特制刑刀慢慢剖割全身血管,血尽而死,不异凌迟,痛苦至极。
若非罪大恶极之徒,轻易不动此刑。血刑,不仅意味着极度痛苦,还是罪名的判定。
随着薛刚惨叫着被拉了出去,跪地的众人心悸万分。
他们知道尊主不简单,但如此手段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墨言缓步走回主位,手表指针刚好2点30。
“都起来吧,薛刚一事其他人我不予重责,但我先说一句,做事情之前先想想有没有胆子承担后果!”
一句话,警醒意味十足。
夜色里 ,每个人都站得格外谨慎。
8-10
是夜,那间宿舍豪华单人间里也同样不平静。外面的黑暗丝毫不影响室内亮如白昼的灯光。其他宿舍都是统一熄灯,唯有这间,电源由卧室主人掌控。
那漫漫黑夜一点亮已成了Z中宿舍大楼的风景亮点。而这间宿舍的主人——彧,对此的解释是熬夜复习功课,防止第一不保。
果真是这样一个热爱学习的优秀生吗?
此刻,那颀长的人儿仰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天花板的侧光映得床单都充满着温馨。
彧手持平板进行着视频通话,平板那边,俨然一个精致犀利的笑容面孔。
“亲爱的,我想你。”
彧说话的眼神中满满的爱意,还带着点委屈。在机舱里,翀心疼地回着:“宝贝,我也想你。不过,这边的事务还没处理完,你知道的。”
“嗯,我懂,我没事。”彧全程聚精会神的地盯着屏幕,话语是别人未曾听过的温柔。
“让我看看,我没在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充满磁性的声音,散发着逼人的荷尔蒙。
彧害羞地笑了笑,然后掀起衬衣,将平板对准胸部腹肌照了照。
“想你了,love your body。”翀开口说道。
彧再次看着屏幕:“Miss you.”
这种对话,每晚都在上演,可是怎么也说不够。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在来路也在去路的,让人牵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