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话音中拒绝的意思说得很明白。
残阳还想讨价还价,下意识地摇着头。
墨言在傅残阳说话间已经挽好了袖子,没等他再开口,直接起身上手,拉着傅残阳的胳膊就把他按到了自己腿上。残阳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沙发上,腰胯落在他哥腿上,而后臀就处于墨言哥趁手的位置。
残阳惊慌失措地挣扎,墨言直接拽下了他的校服裤子和内裤,狠厉的一板子上了身:“惯的你了?我说话就是听不进去是吧。”说着又是一下砸在了傅残阳后臀上,直到残阳不敢再挣扎挪动,墨言用板子边缘点着傅残阳发颤的大腿,“你这双腿,现在用其他姿势撑得住?还有在测试台上,我跟没跟你说过让你停下?”
墨言每说一句话就打一下,每一下都是夹杂了怒气的,板子着肉带来的闷闷的声响述说着这几下有多么不好挨。
残阳现在根本顾不得羞了,他感觉身后就像着了火一样,再加上本身酸麻敏感的双腿,每挨一下肌肉都会下意识的紧绷,而那乳酸还未消耗殆尽的腿部肌肉动一下都是煎熬。
“哥……别打了哥,残阳不敢了哥!”傅残阳实在没想到墨言哥的板子一上来就是这般凌厉,毫不留情。
“我问跟没跟你说让你停下。”墨言没有理会傅残阳的哭声,继续落着板子。
“说了!哥说了。嘶……疼,哥。”
“我跟你说了再继续测试下去会受伤,你是没往脑子里进还是没往心里去?”又是两下,抽在发红的臀峰。
墨言哥的这番话残阳根本不敢接,只能一味地认错:“对不起,啊——残阳不该不听您的话。”
总共就打了十来下,可残阳身后却已经红了一大片,臀峰处还有两个深红发紫的巴掌印,也难为他挨得这么辛苦。
“以后我说话,能不能听?”墨言单手继续落着板子,另一只手按着傅残阳起伏的背,看着他的脖颈问道。
残阳的手死死攥着沙发柔软的靠手,不敢有丝毫犹豫:“听!残阳一定听,残阳知道错了……”
墨言这才停了折磨人的板子,右手握柄搭在傅残阳膝弯上:“好,我信你一次,记住你的保证。”墨言说完,明显看见残阳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忘记正事:“说话不计后果,二十下,可有意见?”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屁股上的疼让傅残阳险些忘记自己为什么趴在这里。不过,哥定下的数目并不算多,往常怎么也是三十起步,他深吸了一口气,闷声开口:“残阳没有意见,请哥责罚。”
傅残阳刚说完,板子就落了下来。只不过,这次规律了许多。
墨言并没有将板子都落在一处,而是采取了从上到下的打法,波及范围从腰尾延伸到大腿。这样的打法虽然看起来面积大,但却是最不魔人的一种。
二十下,每打一下,残阳都会下意识地微微弹起身体,又被墨言的手按着趴下。墨言哥的腿一如既往地瘦削,残阳趴着甚至有些硌得慌,但这都是小事,最难熬的还是身后那一亩三分田上的滚烫。
二十下说快不快,打完之后,残阳的臀部跟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异常红艳。
墨言打完便没有继续羞着他,除去了禁锢着残阳的手,将他扶起:“提上裤子吧,我们谈你的下一桩事。”
墨言哥的淡定与残阳的惊慌同样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没有想好该作何反应,但得了墨言哥的允许,他还是飞速地穿好了裤子,尽管这个过程少不了一番呲牙咧嘴的痛苦。
墨言点了点面前的空地,示意残阳罚跪继续。
残阳不敢讨价还价,再次跪地的动作牵扯着身后的伤,不过庆幸他哥没有罚他坐,否则就不是忍一下能过去的疼了。
待残阳跪安稳之后,墨言展开了第二个问题:“残阳,你觉得,夜卫是什么。”
傅残阳本以为他哥会开始追究自己偷跑出去的罪责,却没想到问题又回归到了夜卫身上。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怎样回答。
墨言也不求他的回答,看着残阳开口:“我给你派了几个暗卫和四个近卫保护你的安全,在我刚回来那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往心里去,不过看你后来允许他们近身的样子,应该是知道的,哥说的对吗?”
“嗯。”傅残阳点了点头,似乎预料到他哥接下来会说什么。
果然,墨言将话题转移到那四个近卫上:“四个近卫每天护送你上下学,但你根本没有关注过他们的样子,甚至没有关注过他们到底有几个人,每天来的人是不是一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只是把他们当做工具,因为工具才不需要区分螺丝跟螺丝之间的差别。”
残阳听到“工具”二字,下意识地反驳:“哥,我没有!”
“没有,那你跟我说,你眼中的夜卫是什么。”
“我…”傅残阳急着开口,却又发现无话可说。
23-9
墨言看傅残阳说不出个所以然,将桌子上的那张成绩单拿了过来。他并没有看那张成绩单,而是把它放到了傅残阳的面前:“你觉得,夜卫的训练没什么难的,再不济就是咬咬牙便能达到。所以,你才会果断地认为,魅影能够做到的,你也可以,是不是?”
傅残阳认真看着那张轻薄的A4纸上面刺眼的数字,心里想的却是:可是墨言哥,我坚持要跟他比的原因还有一个,他要抢走我的哥哥,我怎么能认输!
残阳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出他心中的话。墨言哥说的没有错,这次比试,确实是他不自量力了。
墨言察觉到了残阳的异样,但他并没有选择在这种时候解决他心中的别扭:“残阳,夜卫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