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林子里面冲出来的土著们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大片。 但被外来人侵占了家园,驱赶到了密林之中的土著,人人眼里都带着仇恨,丝毫不畏惧的继续冲锋。 啪啪啪! 提着各色火枪的土著勇士们纷纷用手中的火枪还击。 势要和侵略者战斗到底。 展现了英勇无畏的反对明帝国主义的气魄——这些都是后世欧罗巴人的教科书里面写的。 真实的场景是随着那名头领被打死。 失去了指挥的土著人就开始乱放枪了。 他们远远的就把开枪,形成了一片片的烟雾。 听起来很热闹。 但是却根本没有对趴在战壕上的大明殖民者们造成任何伤害。 “装填!装填!放近一点齐射!” 日本冒牌武士田山岳大声道。 战壕前的日本武士和汉人老农民们纷纷停止了射击,等着把对手放到面前。 那些土著果然十分英勇。 呜呜呜乱叫着冲到了距离战壕大约二十步的距离上。 伴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 瞬间,冲到前头的土著们仿佛被重锤锤击,冲锋的势头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后面涌来的密集的人群产生了拥挤和踩踏。 几十枚手榴弹抛了过来,顿时就产生了恐怖的伤亡。 幸存的土著纷纷尖叫着退了回去。 “挨打了这么多次,居然还是乱哄哄的.真不知道这些家伙脑袋里面装着什么?” 陈仲良嘀咕了一声。 然后快速完成了装填。 随后从兜里面掏出压得紧紧的米饼。 “快点吃东西,天黑之前他们应该还会再冲一次,咱们的人要明天早上才到。” 很快。 众人纷纷和陈仲良一样,掏出用蒸熟了的米饭压制的米饼啃了起来,还有专门的后勤兵点起火烧开水。 大家面色如常。 只要顶住了第一波攻击,接下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守着这战壕。 如果这些土著人不退走,等兰东府派出了大队凶残的日本武士。 他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在当天晚上。 这一队土著残余就退回了密林深处。 而随着汉人对婆罗洲土地的开发。 这些能躲藏身迹的密林的面积也必然会越来越少. 而类似的战斗,其实在双方接壤的林子和田地之间的经常发生。 倒也很少会有这么大规模的战斗。 通常都是几人几十人的小规模的冲突。 而凭借着武器的优势。 汉人农民们的伤亡要远小于土著。 此消彼长之下。 整个婆罗洲被全部变成“熟地”,而土著全部成为据说治病疗效很好的“番膏”的时候,也就不远了。 在第二天。 陈仲良就领着大队返回了吉峰县城。 吉峰县.本来应该是叫鸡峰县的。 只是因为要设县的话,可不能叫这么粗俗的名字。 所以就改叫吉峰了。 虽然说是县城。 但其实就是几个土楼围子,日月旗高高悬挂。 在周围开垦出来的田地上,禾苗已经开始抽穗了。 农民们用水车将河里面的水抽到了田里,给稻田补水。 而若是仔细看。 就能发现。 每一条有人干活的田埂边上。 都放着火枪! 在看到大队人马挑着一个个人头回来的时候。 在干着农活的汉人农民们纷纷欢呼了起来。 很显然。 他们又打赢了一阵,那些该死的野人来袭扰他们的田地的可能性又低了一些了。 从城门口进了之后。 一名打着肚子的妇人就摇摇晃晃迎了上来。 “夫君,这回听说出了点意外?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在野外窝了一晚上,上面已经派了日本武士进林子里面追击了。” 陈仲良看向了怀着孕,手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大胖小子的许红霞,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许红霞又丑又凶,小时候还经常追着他打。 要是给他选,他才不会娶她为妻呢。 但没办法啊。 来到兰芳没几天他就病倒了,是许红霞贴身照料下才活过来的。 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衣不解带照料了自己这么多天,还救了自己的命。 要是不给人一个名分,这许红霞就只能去跳河了。 大家都是大岭村的老乡。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自己怕是也羞于面对乡亲。 而且这里是兰芳,可不是在内地。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