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嘁。”我瞪了一眼倚在门框上看戏状的三郎,边不屑撇嘴边发出一声气音,非常有底气地回话,“恐人多的毛病犯了不行吗?我就是社恐,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社恐?”三郎瞟了我一眼,“社交恐怖分子的社恐吗?那倒也是啊。”
我:“……你,未成年少网上冲浪啊。”
三郎耸耸肩:“你知道我是黑客的吧?怎么可能会有不上网的黑客。”
败了,无法反驳。
“倒别这么说。”
二郎从三郎后面探出头,“她弹得不是很棒嘛,唱得也不错啊。”
“……?”
我感觉我脑袋上要呈现出一个实体化的红色大问号,“我有唱歌吗?没吧。”
山田二郎跟山田三郎立刻换上了很微妙的表情看我。好一会后,似乎从我的表情中确认了我确实是真情实感地在疑惑,三郎用手捂住半边脸,很无语地告诉我:“一哥的part都是你唱的。”
我:“……”
我好像有印象了。
我还是在想,我一时没刹住车把扒的整首的调给弹完了,那么中间一郎的part究竟是直接空出来了还是二三自行分配着唱的?
但我没有想过还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存在。
可恶啊想旋律想歌词想的太认真了,就不自觉地把没人唱的part揽给自己唱了啊!!
我掀开被子站到窗旁,唰地推开玻璃。
好丢人,这天现在乌漆嘛黑的看着蛮不错的,不如今天就在这里结束生命吧啊哈哈。
片刻后,在二郎硬拽和三郎硬核劝说下,我重新坐回了床上。
“你不会真的有点什么毛病吧?只是唱了一哥part而已,那又怎么了,就算唱的再难听再不如一哥也不至于要跳楼吧?轻生是弱者才会选择的行为!清醒点吧脑子长了是得要用的!”
三郎嘴里骂骂咧咧的,脸上却一闪而过一丝后怕的神情。
嗯,还是小孩子嘛,攻击性有待增强,不过素质就不用降低了。
二郎试图安慰我:“呃,可是你唱的真的很好啊,还把自己给唱哭了什么的……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有种你也是我们的兄弟的感觉呢!”
我还有点恍惚,就着他的话直接接下:“谢谢,那我改名怎么样,我就叫山田四郎。”
山田二郎:“这这这倒也不用的!早见姐就是早见姐,即使不姓山田我们也会把你当作姐姐一样尊重……嗷!三郎你掐我干什么!”
“……”
三郎无言地收回了左手,瞥向二郎的眼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鄙夷。
“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三郎说完就拽着二郎走了,不给二郎说话的机会,也不给我回话的机会,碰地就把门带上了。
嗨,别说,是得早点休息,感觉好累哦。
说起来,总觉得这俩小孩好像藏了什么小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