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月这一招是真行——我看咱们京城梨友,此后怕是无人不知怜月楼戏怜了。”
“我看了怜月楼三年的戏啊,啧啧,戏月是真疼她妹子。”
“我瞧戏怜自个儿也争气,今儿这唱得,压根不输戏月吧?”
“那还不是戏月教的!”
众人说着说着便隐隐有了争执之势,北无歌便不再听他们说话。他与监介酒并肩走着,离怜月楼已有一段距离。北无歌貌似不经意地驻足,回头看去,怜月楼门口也只剩三三两两的行人。
北无歌愉悦地挑了挑眉。
本是为了戏妙想去认识认识的,如今看来,倒是戏妙人更妙。北无歌已是迫不及待地想去瞧瞧,那位瞒下众人让新戏子登台的戏月,那毫不怯场以假乱真的戏怜,到底都是怎样的人物了。
“殿下?”身旁监介酒随他停下脚步,不解地出声询问。北无歌这才回神,见他又戴上了面纱,冲他笑道:“监介公子,可要跟我一同再去趟怜月楼?”
“再去一趟?”监介酒皱眉,“殿下……可是有东西落在里面了?”
“并无。”北无歌笑道,“只是,监介公子难道不想瞧瞧那戏月戏怜到底是哪般人物吗?”
监介酒的表情近乎悚然。
您在这般热闹的地方不遮不掩地乱晃,竟还想去认识认识人家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