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了,换别人我才懒得管他,还不是怕我四哥难过,我良心难安嘛!”
为了萧熠?薄奚齐抬起头来看着她道:“只是这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不就是成个亲吗?跟要杀你的一样!”
萧云从一拍桌子,“你不就是担心你死了耽误我吗?放心,我还年轻,就算你过个十年八年才死,凭我公主之尊也不愁改嫁。大不了咱们约法三章,只取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以后事了各自婚配,互不相干,不就耽误不了我……”
“从儿,你怎么在这里?!”
薄奚齐的几个侍从拦挡不住,萧焓忽然领着十几名禁军并侍卫闯了进来。
萧焓一把将萧云从扯到身后,厉声道:“薄奚公子,本王有话问你!”
薄奚齐道:“秦王请讲。”
萧焓看着他道:“那日在玩月池袭击公主的鳄鱼,可是你杀的?”
“不是。”
薄奚齐淡淡道:“是宇文将军所杀,不敢冒功。”
萧焓逼近两步道:“可那鳄鱼伤损一目,我问过宇文卓,他说并未刺伤鱼眼。”
薄奚齐坦然道:“兴许是鳄鱼受伤之时胡乱挣扎,被池水中的尖石刺伤。宇文将军不就是被尖石所伤,渗出血腥味,才引来了鳄鱼吗?”
萧焓一顿,道:“既然鳄鱼是宇文卓所杀,为何是你救了三公主?”
薄奚齐神情自若道:“宇文将军与鳄鱼相搏时,我想救起公主,才被那鳄鱼咬中胳膊,宇文将军杀死鳄鱼之时,那鳄鱼拼死一搏,以铁尾将宇文将军劈入水中昏迷。我只得先将宇文将军推到岸边,再去将已经沉入水底的公主救起。”
“是吗?”
萧焓冷笑一声道:“但方才本王检查了鳄鱼的尸体,上头有两处伤痕,其中一处明显与宇文卓的穿云剑不符,现场却又没有发现其他的兵刃。薄奚齐,三公主落水一事,可是你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