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锦章的小腹上,脸上顿时飞红了一片。
顾锦章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今日顾某竟与姑娘十分投契,不妨与姑娘言明。我祖籍晋地,却为避祸,居于梁境。晋梁两国,不论为谁效力,国君只会觉得我首鼠两端,心怀异志,另一国国君必欲杀我而后快。是以顾某只求苟活于草莽,还请姑娘成全!”
萧云从也压低声音道:“如今天下四分五裂,还有齐,有蜀,有燕,先生何妨去投奔?”
顾锦章苦笑道:“我现今处境,便已证明所言非虚。既为座上宾,亦是阶下囚。如今既已落入梁王之手,如何得脱?”
萧云从道:“先生若信得过我,我愿去为先生关说。”
顾锦章摇头道:“梁王反复无常,便是今日放我,不出三日,必然后悔。他并非爱才之人,只要我不去晋国效力,是否能为他所用,其实他并不在意。”
现在流行把夫妻经营成合作公司,没有永远的感情,却可以有永远的利益。她要是以后实在搞不定薄奚齐的心,能成为他不能舍弃的臂助,是不是也行?如果她能将这日后的一代战神给薄奚齐招致麾下……萧云从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先生若如此说,大隐隐于市,我却有一个绝好去处,荐于先生,以静待时机,相逢真命之主。”
此女确非凡品。顾锦章道:“什么去处?”
萧云从道:“我人微言轻,未必便能成事。待有些把握,再与先生细说。你这人好生讨厌!”
萧云从故意高声说了一声,才起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以后见面不易,咱们约定个暗号……就是联络的暗语吧?”
这小女子当真有趣。顾锦章笑道:“就你刚才说的那句如何?”
“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
这句诗不是捏个世界的,应该安全吧。萧云从点头道:“好。就这句。”
顾锦章道:“此一句我从未听过,是你所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