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在痛苦里。
少年木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黑气,显然是想摞担子走人。
见沈浮玉茫然的目光落在一处,耳上的流苏也垂落下来,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受了委屈不愿言说的感觉,他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了。
算了,反正就是打算送她回去再走。
少年坐上马车时,拎着缰绳时,还在想自己何时是坐上了马车。
他赶路赶的很快,但那阴郁不满的气息即使是隔着车帘,都能感受到,本来需要半天的路程,硬生生被压短了一半。
沈浮玉摸了摸鼻尖,自觉心虚。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风,将车帘拂起,她略过窗外目光时,却忽的顿住了。
那是,歧鹤国的异姓王。
早些年,歧鹤国与七曜国还未曾撕破脸皮时,是有相互宴请过对方的。
也就是说,那位异姓王,见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