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尉尚大人一句话说错,便招来群攻,不少大教疆国都对大都尉尚大人这样的话不满。 当然,各大教疆国在这个时候发难,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在这一二个时代以来,金杵王朝实力昌盛,也的确是把手伸得太长了,特别是在近些年来,金杵王朝远征边陲,收编了不少门派,也引发了不少战争,这的的确确是引起了其他的大教疆国反弹。 特别是佛帝五部中的其他四部,都有着不小的反弹,毕竟,佛帝五部乃是整个佛陀圣地的中坚力量,一旦金杵王朝触及到他们的利益,肯定会引来其他四部的反弹。 再说,金杵王朝也只不过是代理佛陀圣地而已,仅仅是指尘世之事,没有资格也没有实力去一统整个佛陀圣地。 现在金杵王朝,野心勃勃,当然是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会惹得不少的大教疆国对于金杵王朝的不满。 大都尉尚大人在金杵王朝为官一辈子,他当然是奉金杵王朝为主,在他的观念中金杵王朝当然是佛陀圣地的主人了。 这样的想法,也仅仅只能停留在心里面,一旦是说出来,那就会引得众怒,这是置于圣山何地??虽然行,这一世没有圣山的弟子出现,更不见圣山有传人行走天下,而至尊也是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至尊是否在世。 但,尽管是如此,圣山依然是佛陀圣地的主人,在佛陀圣地依然有着强大无比的权威,更何况,至尊神威依在,当年,至尊是何等的无敌,可是与道君并肩的存在。 所以,那怕时至今日,圣山依然飘渺无声,但是,它的影响力依然还在,它依然是牢牢地掌握着整个佛陀圣地。 如果金杵王朝想取而代之,首先其他的佛帝四大部就不同意。 大都尉尚大人也有这样的意思,潜意识下就已经把金杵王朝当作了佛陀圣地的主人了,金杵王朝必定会一统佛陀圣地,在这样的潜意识之下,说出这话来,顿时引得所有大教疆国的不满了。 不说他一个大都尉,就算是金杵王朝的当今皇帝都不能说出这话,这是要反了圣山,这必将会得到天下人的讨伐。 毕竟,在佛陀圣地,千百万年以来,任何一个王朝、任何一个大教,它们想垂治佛陀圣地,都必须得到圣山的允许,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垂治佛陀圣地的王朝或大教,他们手中的权力都是圣山给的。 现在想推翻圣山,那就是大逆不道,佛陀圣地的任何一个大教疆国,都会想取而代之。 “呵,呵,呵,诸位道友,尚大人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想让这位小友效忠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见其他的大教疆国对于大都尉尚大人十分不满,在旁边的岭南勋侯也只好打圆场了。 在这个时候,岭南勋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下场,他也清楚,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所有人的笔伐口诛,但是,受君禄,尽君事,他在心里面也是把大都尉骂得狗血淋头。 被这么多大教疆国如此讨伐,这使得大都尉尚大人脸色十分难看,他又无可奈何,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想发飙也发飙不起来,除非他想与天下人为敌了。 如果真的这样,不需要天下大教疆国收拾他,只怕金杵王朝第一个就会把他灭掉。 当然,一旁的李七夜,神态闲定,完全是看热闹的模样。 最后,大都尉尚大人咳嗽了一声,对李七夜说道:“我乃是金杵王朝的兵部大都尉,今日,欲征招你为王朝效忠,为王朝建功立业。” 这搞得大都尉脸色很难看,也是十分难堪,在刚才,他是咄咄逼人,一副李七夜不听命令、那就是大逆不道、必斩之模样,现在被大家一讨伐,他也不敢说出这么硬气的话,只好把自己的态度给放软了。 “金杵王朝什么的,关我屁事。”李七夜兴趣缺缺。 “你——”大都尉尚大人顿时脸色大变,他可是掌十万大军的兵部大都尉,曾在沙场沥血杀敌,曾让多少人闻风丧胆,更何况,他身居高位,权倾一方。 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樵夫,就算是不少修士强者,在他面前都是噤若寒蝉。但是,现在却被一个樵夫不当作一回事,而且出言便辱金杵王朝。 若是平日,大都尉尚大人一定会斩杀这种出言不惭的小子,但是,现在他却无可奈何,他总不能一言不合,就斩了李七夜。 现在所有大教疆国都在拉拢李七夜,如果他要斩李七夜,只怕云泥学院就是第一个不干的。 被李七夜这话一气之下,大都尉尚大人顿时是脸色胀成了猪肝色。 在这个时候,大都尉尚大人就算是想拿李七夜法办,但,也是无能为力,因为李七夜不是出身于古阳国,也不在金杵王朝为官,不管什么律法,都拿李七夜无可奈何。 “小友。”岭南勋侯立即打圆场,含笑地说道:“尚大人对小友并非有恶意,他是给小友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如果小友有兴趣,有本侯与尚大人的推荐,入朝为官,必能官拜五品,能辖一方天地,能享灵宝佳人……” “没兴趣。”李七夜兴趣缺缺,说道:“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屁事,就别耽搁我砍柴,我很忙,有很多的木柴砍不完。” “蠢货——”大都尉尚大人被李七夜气得全身哆嗦,憋了大半天,最后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旁边的一些修士强者,特别是那些大教疆国的长老,都不由笑了起来。 看到大都尉尚大人对李七夜恨之入骨,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他们也心里面舒畅